更何况,本身欠下的债,老是要还的……
“孟竹,现在才刚开端。”沈令安一把扯掉蒙在孟竹眼睛上的布条,转而绑住她的嘴,制止她再次咬舌。
身上只余亵衣亵裤,光裸的后背袭来一阵凉意,那人的手缓缓滑过她的肌肤,手指俄然勾了勾亵衣的衣带,孟竹的心机防地终究完整崩溃,她的身子节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眼角有绝望的泪水滚落,只听她忍住哭音,咬牙骂道:“牲口!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是。”
可她如何也没有想到,面前的人竟然是沈令安!
“你是沈令安的女人?”那人终究开了口,确是那日她在公主府听到的声音,只是那嗓音里带着丝玩味儿,孟竹却并未听出来。
她听到菱乐公主叫他“皇叔”,那就申明,钟伯救不了她,薛雨凝也救不了,乃至于将军府,也一定能插手他的事。
孟竹的内心格登一声,突然便明白了后果结果。
孟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严峻地屏住了呼吸,一颗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腔。
沈令安直起家,慢条斯理地开端宽衣解带。
孟竹的内心格登一声,伸手抓过桌上的茶杯往地上狠狠一扔,敏捷地抓住一片瓷片,抵着纤细的脖子,红着眼道:“你们别过来!”
竹香阁并无麒麟香,只要钟伯听到这番话,便会晓得是她。
他,他已经晓得那晚对他做了那种事的人――是她?
“我如何不知,他何时有了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