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小厉打哈欠的手停在半空，俄然有些悔怨本身的决定。

可迟小厉说出这类话，杰诺尔反倒感受理所当然。

杰诺尔眨眨眼，模糊回想起入城时的事，赶紧摆手道：“不，那种小事……再说您已经救过杰诺尔两次，该欠情面的是我。”

杰诺尔神采变了变，咬牙回道：“如、如果是该杀之人，我、我情愿……”

杰诺尔愣在原地，感受像是在做梦。

迟小厉不知从哪找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悄悄打了个呵欠：“有点设法是功德，安东尼老头人还是不错的，我信赖他的门生也不会太差。之前阿谁题目算是替他为你筹办的毕业测验，明显是个程度差劲的老头，却在传授为人办事上面蛮有一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