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腰间的冰冷感传来时,云语柔愣住,停止了尖叫,她低头看着凤亦北用一块沾水的湿毛巾细心当真的擦拭着她的细腰,仿佛那上面沾有甚么污点,“你在做甚么?”云语柔有点惊骇的小声又谨慎的问着。
有人天生还就是不识相!凤亦北站起来打了一盆水,然后走向床沿,看着那庞大彪悍的身躯步步邻近,云语柔有些严峻的往床里退,她本身也不明白,为甚么从冠绝天下的五王爷凤亦君身上并没有见到这类能令本身惊骇的感受。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氛围缓慢诡异,云语柔清楚他所指何事,还是决定装聋作哑,“有吗?我们不是过的好好的,能有甚么事忘了做啊?”
俄然房门被人不经意的推开,云语柔惊得从床上坐起,大眼盯向房门,站在门边的凤亦北看到面前的景象也是一阵错愕,他的瞳人有些收缩,呼吸也有点短促,喉咙动了两下,云语柔见到他这副有点打动的模样才反应过来,伸手拉过床单,将本身严严实实的裹住。脸上倒也没有多大的错愕与震惊,这穿戴在二十一世纪的夏天还算保守的了!
“我要把它洗洁净,我不喜好别人碰属于我的东西,哪怕对方是我兄长也不可!”凤亦北有些小家子气的说,语气里却有着不容置疑的独占欲。
看到可贵暴躁的云语柔,凤亦北的眼眸中起了丝戏谑,“娘子,我也没甚么事,就是要来睡昼寝的!”他说的无辜,还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这下换云语柔“啊”了一声,他如何会晓得本身会读唇语?本身向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啊!当想起凤亦北方才说的会读心术时,云语柔的神采更加丢脸。
当花圃与房间的视野被门隔断后,与凤亦北共处一室的云语柔不由的点严峻,她往床里缩了缩,深吸了一口气,“你来这里有甚么事吗?”
她冷着水眸,看着凤亦北,“你都晓得了?”晓得她并不是真正的云语柔!
云语柔忍不住想爆粗口,嘴角努来努去,并没有把床单拿下来,比起这点炽烈,此时的凤亦北更让她难受。“你到底有甚么事啊?没事的话能够走了,我要昼寝了!”她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我劝你此时最好别在想着我那五哥,不然会有甚么结果我可不能包管!”凤亦北的声音沉的像是一颗石子坠入深渊的般,全然没有常日里的憨傻。
“晓得甚么?”凤亦北眼角轻挑,假装的问云语柔,当看到她眼底的气结后,他嘿嘿一笑,“娘子,你看现在午后恰是四下温馨之时,现在行周公之礼倒也是吉时!”说罢,便朝云语柔倾身而去。
云语柔像是被烫着般,从床上蹦了起来,床单滑落,凤亦北状是很欣喜的大声“哇”了一声,云语柔神采绯红的拉回床单重新裹上,不过她的脸不是被羞红的,而是被生活力红的。这个色瘦子,难不成他们凤家都是色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