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咚”的一声吓了云语柔一跳,她禁不住的再次翻开了喜帕,鲜明看到凤亦北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了空中上,嘴里还产生清脆的“呼呼”声。
掀帘看了看一向走在花骄边的秋儿,秋儿的脸上现在已被骄阳晒的发红,汗水在脸上残虐着,秋儿看上去只要十六七的模样,小小年纪却过早的有了世态的成熟。
“母后,儿臣感觉九弟确如窦将军所言,只是一时贪酒而误了拜六合,可否待九弟酒醒以后,择日再持续?”凤亦君走到燕太前面前,替凤亦北讨情。
云语柔的内心不由的格登了一下,想到即将要成为这个瘦子的妃子她就感觉浑身不舒畅。
凤亦北把吃完的骨头直接往地上一丢,将双手在喜服上擦了两下,打了个饱嗝后,对棠娘娘咧着嘴笑,“母妃,我有点口渴了。”
“北儿,你这成何体统?”凤亦北的生母棠娘娘厉声怒斥着,她眼角瞄了一眼位于正中间的燕太后,后者的嘴角似笑非笑,斑斓的眸子闪着模糊的讽刺,她的心有种说不出的堵慌。
大厅里一片哗然,大师纷繁交头接耳,在看到正中间的燕太后时,温馨了下来。
她与燕太后明争暗斗了数十载,离胜利近在天涯,若不是当年的一场谗谄与嫁祸,现在坐在朝堂之上的人极有能够就是北儿,而她的北儿更不会落到本日的成为世人嘲笑的境地,想到这,棠娘娘的手指深深的掐进了手掌中。败者为寇,现在的她不肯让北儿在触及朝堂之事了。
被燕太后一眼看得浑身冒盗汗的云语柔,看着那高冷的燕太后,感觉这个太后心机不是普通的深。
“儿臣送母后回宫。”凤亦君朗笑一声,跟在太后身后拜别,在快跨出大厅之际,他却俄然转头对云语柔淡然一笑,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四个特训过的精干侍卫回声将凤亦北架起往寝室而去。
燕太后终究露齿一笑,她平淡的说,“皇儿多虑了,母后并未想过要治北儿的罪啊,既然你皇兄下旨将云蜜斯许配给了他,那么这六合之礼也就是一个情势罢了。”
云语柔也有种无语问彼苍之感,这叫甚么姻缘啊!
------题外话------
望着地上还是睡得香沉的凤亦北,棠娘娘取脱手绢为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看着他那憨傻的模样,她哽咽的说,“将王爷和王妃送回寝室好生歇息!”说罢,便忍不住的掩面而泣。
“北儿,乖,先把堂拜完了再喝。”棠娘娘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周边暗笑的声音,她强扯上笑意。
俗话说:大女人上花骄头一回,云语柔她还真的是头一回坐花骄,这花骄坐起来的感受比做轿车难受多了,大热的天,骄阳当空,身上厚重的喜服,脸上丰富的妆粉,头上粗笨的凤冠都让云语柔有些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