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地“嗯”了一声，我起床的时候，文慧还在床上侧躺着，一动不动，仿佛睡得很深，实在我晓得，她早已经醒了，她脸下的枕头上面有一个清楚的水晕，那水晕一点一点地分散，我当然晓得，那是眼泪。

“阿姨，您必然不会死的，”

“您既然，既然晓得，既然晓得这些，为甚么昨晚还敢要我与她睡一个房间？”说完，我又忙加了一句，“不过，我对天发誓，我昨晚甚么都没有做。”

“那么，你昨晚是睡在地上，还是睡在床边。”

她见了我的行动，并不吃惊，不急不缓地又将我拉着坐下。

她停了一停，又说：

她看着，还是淡淡地笑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