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是两只老虎，面对这个北洋军官，陈克忍不住就遐想起这首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好笑。”方唱完，就听到劈面的卜观水扑哧笑出来。

堤内丧失堤外补么？何汝明这么问起蜂窝煤的事情，陈克倒也挺不测。不过既然有机遇倾销的项目，特别何汝明有能够带更广漠的人脉，陈克倒也不会回绝。他把这个项目标详细实施体例给说了一遍。

“我既然制药，这救人也算是本分吧。何大人倒不必在乎。”

何汝明手里正握着那张纸，他啪的把纸张拍在桌子上。“就是按你写的来用的。”

“陈，看你是本国留门生。不陈对本国的军歌有体味么？”

“上头让卜兄做这首曲子，天然是卜兄有这方面的才气。卜兄好好做就是了。”

或许是听陈克这么絮干脆叨，卜观水也感觉对付不了，他有点自暴自弃的说道我接了一个差事，让我弄首阅兵音乐。让我上阵杀敌没题目，可让我写曲子，这不是打趣么。”

卜观水思忖半晌，问道莫非何大人家有钢琴？”

“一言难尽啊。”看来卜观水对此也是非常愁闷的。此次抱病的军官们出身颇高，鬼上头就陈克的，归正让卜观水接陈克去治病。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卜观水倒是不想去，成果号令下来，他也只能从命了。

“不消，我没空。”陈克立即回绝了。卜观水如果身穿了北洋军的礼服进了的住处，庞梓他们会不会直接把卜观水给杀了也说不定。就算是庞梓放过了卜观水，这位满心复仇肝火的豪杰又会对待陈克呢。

陈克没想到卜观水竟然聪敏至此，他赶紧说道这可不是我说的。”

“如果陈不怕被吓死，我没题目。”卜观水笑道。

何汝明皱着眉头，“文青，你这要求可有些过了。”

“何大人，恕我直言，之前天津制造局最大的题目就是人浮于事，蜂窝煤项目上，我不想重蹈复辙。”

“这就完了？”卜观水很惊奇。

“哎……”卜观水仿佛有点绝望的又叹了口气。

间马车就到了目标地，这是城外的一处虎帐。卜观水下去说了几句话，就让陈克和一起步行出来。这是陈克第一次进虎帐，四周黑黢黢的看不出。远处的营房影影绰绰。两人到了虎帐的角落，翻开门出来以后，屋里点着灯，只见有几排床，有几张床上躺了抱病的军官。中间的桌边竟然堆积了几个军官，他们一个个脸上带着脓疮，却聚在一起在推牌九打赌。桌子上放着一堆的银元，军官们嘴内里骂骂咧咧，一小我正在往中间的碗内里丢筛子。看来正赌到兴头上。

“那你得找个有钢琴的处所。我编那曲子时，是在钢琴上弹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