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纯儿心下算道竟然是国师,还晓得我是宸妃,那么,我的名分即使比他官大。只要本身比他大,就没甚么好怕的了。
白衣男人这时并没照作,而是朗声道:“女人,鄙人不能以面见人,还望莫难堪。”
他俄然话锋一转道:“不过,我来是想要奉告你些事情。”
张纯儿只感觉此人狠伤害,固然他对着她笑,但是这类笑,笑得直让人发寒。
国师俄然脸面一收,松散当真道:“本国师也不绕圈子了。只是要奉告你,当日淑妃所言被丽妃害死的皇子,实在不是淑妃的,而是丽妃她本身的。”
靠,这是啥逻辑,张纯儿越听越晕,严峻鄙夷道:“国师大人,搞了半天,本宫都没听到关头,敢情你在消遣本宫。”
张纯儿心下一格登,轻咬嘴唇,手不由得握紧,目光一暗道:“接着说?”
张纯儿也不知这老贼在玩啥花腔,不过仿佛内容挺成心机。她好笑问道:“你凭甚么让本宫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