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远打量了一下周边，当真地说：“各写各的，不准交换！”

第二天一大早，顾之泽和刘明远一起来到了华泰街，这是一条长达1千米，只要十余米宽的狭长地带，东西向各有一条矫捷车道和一条自行车道。可这条巷子上漫衍着三家幼儿园、两所中学、两所小学，又紧邻着三环路的联络线，每天迟早岑岭的时候，接送孩子的车辆会把整条街都堵住，然后连锁反应形成全部北三环路双向拥堵。

李润野看着顾之泽“吧嗒”放下来的小脸，特别朴拙地又加了一句，“真的，我之前都不晓得你那不着调的自傲是从哪儿来的！”

“看出……师父，你的确太方向大师兄了！”顾之泽是真感觉李润野格外方向刘明远。这也普通，刘明远的稿子就是牛。但是不晓得为甚么，这话说出口后总带着几分耍赖的小情感，有点儿淡淡的委曲，有点儿小小的不满。李润野没说甚么，顾之泽本身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可内心还真的有点儿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