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蝉低低道:“没甚么……”
姜无忧凑过来,鼻尖几近触到青蝉的鼻尖。
姜无忧紧随厥后坐起家:“不要去。”
青蝉失落地看着她背影,姜无忧如何了?如何一下待她如此冷酷?
“姜无忧。”青蝉行至窗边,扒着窗棂探身唤她,“你在做何?”
青蝉:“我不哭。”
姜无忧从她手中将那发丝拨回,道:“累了便歇息吧。”
两人重新躺下,恍恍忽惚不知畴昔多久,黑暗中传来姜无忧的声音:“对你好是应当的,只是我仿佛不得其法,一向惹你不痛快。”
青蝉被姜无忧圈进怀中,两人发丝胶葛着,有轻微的细喘响起来。
青蝉:“才没有!”
此时姜无忧满面和顺,再不是初识那般冷酷冷淡。她勾起青蝉下巴,半真半假道:“早说了,又如何能听到你那一番肺腑之言?”
姜无忧拖长调子,欣然道:“如许啊……”
姜无忧:“现在呢?”
黑夜里听着相互心跳,青蝉懒懒的,不肯再动。
说着回身就走了。
她说着要去写字,但是脚却生了根,不往前也不分开,头越埋越低,声音也是越说越小。
此次姜无忧没有再回绝她。
青蝉对于与姜无忧同桌而食已是轻车熟路。待姜无忧坐下,她便眼明手快地替她布菜。姜无忧昂首看看她,没说甚么,安温馨静地用起来。
姜无忧含住她的唇,展转吸吮,逐步加深了这个吻。
姜无忧在喝茶,端倪不动:“不必如此费事。”
姜无忧将青蝉牵入卧房,随便一挥手,门便阖上了。
青蝉不解。
姜无忧:“……在想甚么?”
青蝉:“……”
姜无忧:“……”
黑暗中青蝉睁大双眼,听着辰光一寸一寸溜走。
只是很快,姜无忧便发觉掌心有了湿气。她不假思考地将青蝉掰正过来,青蝉被她吓到,立即解释:“真的甚么也没有想。”
话音方落,青蝉便觉唇上一热,铺天盖地都是姜无忧身上的冷香。她触碰她的唇,见青蝉没有躲开,便又悄悄落下。唇瓣贴合,缓缓厮磨。
姜无忧说歇息,便真的歇息了,始终背朝青蝉,呼吸陡峭而轻柔。
姜无忧拉开青蝉的手,这清楚不是喜极而泣的模样。
一忽儿,书房外响起脚步声,青蝉转头去看,倒是姜无忧走了出去。屋内只点了一盏蜡烛,姜无忧由远及近,那面庞也从恍惚至清楚。
……这是姜无忧啊,高高在上的姜无忧,如此放下身材的情怯让民气疼。
仿佛有感到,青蝉一扭头就瞥见窗外的溪流边,姜无忧白衣高洁,安温馨静地站在那边。
“嗯”,姜无忧轻道,“睡吧。”
青蝉晓得瞒不过她,笑着讳饰:“我只是欢畅……”
青蝉抽泣着问她:“为何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