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芒来了吗?”青蝉问姜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明信片还没有寄出……留地点的女人们稍等噢>_<
姜无忧:“……”
姜无忧:“……”
姜无忧没有说话,青蝉干脆面向她侧卧,双手合掌乖乖枕在脸颊下,一眨不眨盯着姜无忧看。黑乎乎的她也看不清甚么,便腾出一只手,迟游移疑靠近姜无忧的肩膀位置,悄悄戳了一下,又闪电般收回来。
青蝉有些晕乎乎的头重脚轻,她带着点儿奉迎,谨慎翼翼问:“姜大人?你睡着了吗?”
……
姜无忧:“……”
四下一片沉寂,门窗关着,内里的雨声听不太逼真。模糊的一两声春雷,仿佛也是响在了天的那一边。
青蝉一惊,仰脸看她,就听姜无忧问:“阿芒在那里?你为何孤身一人?”
气味,好好闻……被雨水粘到脸颊上的那缕发丝,好都雅……红色的衣衫,莫非不是在发着光吗?……青蝉默念着如许不好,无法节制不住本身的双眼,她盯着姜无忧看,看着看着,姜无忧脚下一顿,就这么侧过甚来。
按着叮咛?谁的?姜无忧?除了姜无忧还能有谁?
姜无忧听到这里,脸上闪过电光火石的恍悟:“……不必费事。”
又想姜无忧住的离茶叶铺子并未几远,却没有呈现过,亏她还一向盼望着,想来那句“我会再来看你”也不过只是说说罢了,当不得真。……或者是她刚办完事,还没来得及?
青蝉往前看,堆栈门外的防风灯在雨夜中飘飘摇摇,却非常敞亮。她想着该是到道别的时候了,便有些怏怏的:“那边啊……”
砰砰砰……
青蝉站在堆栈大堂,身上裹的衣裳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黑发天然也没能幸免,张牙舞爪地贴着脸,描述是实足的狼狈。
姜无忧开口对小二道:“再要一间房。”
姜无忧:“办完了。”
姜无忧背过身,留给青蝉一个“回绝扳谈”的背影。
姜无忧:“……”
“来、来了……”青蝉一边扇风给本身降温,一边磨磨蹭蹭地畴昔开门。因为心胸鬼胎,房门翻开以后,她缩着肩膀冲姜无忧笑。
鸡汤面差未几要全数吃完的时候,姜无忧才返来。青蝉昂首,将最后的面条吸溜进嘴里,探舌舔掉唇瓣上沾到的汤汁。
姜无忧看着门内的青蝉,她的身量比青蝉高,衣裳穿在青蝉身上并不太称身,是以青蝉卷起了袖子,暴露一截白白细细的手腕。或许是才沐浴的原因,她的肤色被热水蒸到泛红,年青人特有的那股兴旺活力,跟着翻开的房门,一并扑到了姜无忧脸上。
她从箱笼中拿出一套衣衫递给青蝉。青蝉受宠若惊地望着她,磕磕巴巴道:“你的?……要给我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