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纸,这鼓的面但是包的真牛皮,你不信找我们衙门里的人问问。”衙役一副霸道不讲理的模样掐着腰。
衙役一看鼓囊囊的荷包,脸立马笑成了一朵光辉的花:“这才识相,呆会儿有甚么委曲固然说,大爷我必然替你做主。”
王璞生的黑粗,偏又爱穿红白,一身衣服裹在身上,就像一头披着红毯的黑猪,让苏柒柒不忍直视,眼睛闪的略瞎。
“刚才不是挺神情的么,明显一层纸你硬说是牛皮,现在你又说你的脑袋不是鼓,那就必定是了。”
说完苏柒柒又敲了两下,砰砰的声音倒也清脆。
用毛巾一边擦着嘴一边暴露有豁口的牙对苏柒柒道:“不晓得我们衙门办案的时候是未时到申时么。”
被苏柒柒按在手底的阿谁衙役一看救星来了,赶紧忍着痛哀嚎道:“大人,这女子弄坏了我们衙门的鼓不肯赔钱,还把小的给打了一顿。”
苏柒柒把鼓直接拿下来套在衙役的头上,暴露衙役的半个脑袋,然后用木棍在上面敲了几波。
这瘦子就是瀛川的王大人王璞,仗着跟朝中大官有点干系,以是在瀛川捞了个官,十多年来贪污捞财,鱼肉百姓,衙门前的牌匾就是百姓自发给他涂黑弄歪的。
苏柒柒掐指算了算时候,未时到申时,也就是下午一点到三点,豪情这衙门一天就开俩小时啊!
衙役一抬头,喉咙里的水收回一阵声响,然后呸的一声把漱口水全吐在了衙门门前。
说完,衙役伸手要拿苏柒柒手里的荷包。
“大朝晨的,甚么人敢在我衙门前肇事!”
“姑奶奶,我是鼓,我是鼓,你饶了我吧,我胳膊断了,我要去看大夫。”
“你有完没完,大爷我说是牛皮就是牛皮,你再不把这钱付了,老子就抓你进牢房关几天,内里的男人们都好久没见女人了,见了你必然乐呵的很。”
声音未落,直接冲出来好几个衙役,中间走着一个带着乌纱帽的又矮又黑的瘦子。
衙役涕泪横流道:“姑奶奶别敲了,我不是鼓啊!”
苏柒柒扯了一块鼓面悄悄一撕,立马被撕成了两半:“你再说一遍这是牛皮?”
这时候,一声呵叱声俄然从衙门内里飘了出来。
苏柒柒摸了摸鼓面:“你这明显是糊了一层纸,却跟我说是好鼓,还要我赔钱?”
然后衙役闲逛着身子走到被苏柒柒敲坏的鼓面前,瞅了一眼洞穴:“你这刁民,竟敢破坏公物,这鼓但是我们衙门花大代价买来的,你起码得赔个五百金再走。”
苏柒柒拿出荷包掂了掂道:“钱在这里。”
说完就把手伸了出来等着要钱。
衙役终究暴露了讹诈财帛的嘴脸。
空中传来骨骼脱臼的声响,衙役直接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一个劲儿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