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这就去。”戴红梅说道。
郝承志去马春花家修电灯胆以后,她就躺在床上打了个盹。
戴红梅当即说道:“姐,我不肇事,我就到她家门口听听墙根,看看我姐夫到底是不是真的给她安灯胆!”
郝承志搬过来一张桌子,他站在桌子上,才气摸到挂在顶棚上的灯座,换上新的灯胆。
戴清歌点头说道:“你别去了,传闻阿谁马春花但是义士的遗孀,你去她家闹起来,可就摊上大事了,会影响你前程的!”
戴红梅拎着一个小塑料兜,笑嘻嘻地走了出去。
并且,好半天都没再亮起来!
“出了这个胡同,往右拐。”有个联防队员说道。
“不能吧!你姐夫可不是那种人!”戴清歌正色说道。
“你这孩子,这是哪儿学来的一套一套的呢!”戴清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喂,小女人,你站在这里干吗呢?有事吗?”
戴红梅瞪着她那双敞亮的大眼睛,厉声说道:“姐,你如何这么傻呀!说是安电灯胆,万一他们做点别的事情呢?”
戴红梅分开家,快步赶往自在市场前面的阿谁胡同,很快就探听到马春花家。
对比马春花,她感觉本身有郝承志这么一个爱本身的老公,很幸运了。
但是,她刚要抬脚走,面前手电筒的强光一晃,联防队的人来了。
“安灯胆?我一个女孩子都会安呀!这点小活还用找他去?莫非对方是个女的?”戴红梅面带迷惑地问道。
“你又不晓得详细住在哪家?如何找呀?”戴清歌问道。
戴红梅暗自咬牙,就想去敲马春花家的门,看看他们俩到底在干甚么!
哪有在床头柜上放黄瓜的?
戴红梅执意要去,戴清歌如何都拦不住。
“姐,明天咱妈买了点红糖,晓得你怀着孩子需求补补,让我给你送来了。”戴红梅一边走一边说道。
“啊,我没事,没事。”戴红梅吓了一跳。
此时,戴清歌正在家里躺床上歇息。
“甚么?姐!你让郝承志一小我去孀妇家安电灯胆?”
“听墙根?不可,被联防队抓到也是要拘留的,你顿时就要高考了,可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影响了普通插手高考呀!”戴清歌说道。
马春花赶紧将新灯胆找到了,递给了郝承志。
“哦,替我感谢妈。”戴清歌嫣然笑道。
固然过年的时候郝承志买了很多年货到戴家,但因为他畴昔给戴红梅这个小姨子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戴红梅一向对这个姐夫怀有很深的怨念。
“对,是个孀妇,也挺不幸的,孤身一人在这里糊口,无亲无端的。”戴清歌俏脸暴露了怜悯之色。
戴红梅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马春花家的灯是亮着的!
“鼻子底下有个嘴嘛,我能够问呀!”戴红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