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大主祭。”林克点了点头，他本就是不如何重视礼节的人。不过，这一次他没称安德烈斯为晨光的代言人，而是用人们更熟谙的叫法，以职位来称呼。

“愿光亮永眷！”

“神谕已降下，还请地之柱的使徒遵循晨光指引。尤里安。”

“那是您没看到那一名之前的言行，比拟之下，我感觉我还挺……”

神言术还是因果律？前者还好，如果后者……

任务完成的尤里安终究能够名正言顺地打量千年来首位主动到临帝都的天然之子。

“开口！”奥托痛斥，“你觉得你能和他比？”

如果要在成心义的答案和因战役而灭亡的生命当中选一个，他会毫不踌躇的选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