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买了,也得了便宜,不过看廖青梅的眼神,多少有些意味不明,走不远就凑在一起嘀咕着甚么,不时转头看一眼忙着的廖青梅。
“青梅啊,做人呢……”
宁获咎君子,不获咎小人。
第二天廖青梅早夙起床筹办早餐做好家务,送走上班上学的人后,上午在家里看书听播送或者做些别的,中午早早吃过饭就就去不远的厂区门口摆摊。
恰好这些还都是廖妈的同事,廖青梅还不能脱手抢返来,动嘴把人给赶走。
话还没说完呢,手里就被塞了个金灿灿的顶针。
“唉唉,青梅啊,你这就收摊啦?”赵香莲还盼望着廖青梅送她点东西呢,没见她那么用心肠号召客人么。
廖青梅把小摊上的镜子给女人举起来让她看,女人脸上的笑容又深了些,对花了那么些钱也不心疼了,又从廖青梅的小摊上买的两双丝袜两朵头发才走。
“哎哟,那可不,人闺女可出息了,做买卖呢!”
别藐视几分钱,现在的物价甚么程度,和七十年代差不了太多。
固然被赵香莲半卖半送掉一些,但这一天下来的支出还不错,因为已经回了本,明天这些就算是纯利润。
赵香莲!
这类程度上的轻视廖青梅压根就不当回事,围在一边的女人又多了几个,有个女人看中了一对镀金耳环,正细心地给个女人看货。
说着话儿,眼晴一向往廖青梅装潢品的盒子上溜。
“这是姚组长的闺女,她能坑你?”
“……”
“多拿个顶针啊?拿走拿走,青梅不是个吝啬的孩子,随了咱姚组长……”
廖青梅忍着恶心心端着笑容跟她酬酢着,快手快脚地把摊子上的东西收进了编织袋里,拎起屁股下的小板凳,廖青梅冲有些傻眼的赵香莲道别。
回了家,廖青梅先睡了个午觉才起来盘点收成。
不过廖青梅的小摊子上东西还挺全,线头纽扣和皮筋都有很多,款式也多,买很多了,她还给送个扎头发的皮箍啥的,再加上中间另有个不把本身当外人的赵香莲,大师也没走空,买了几样必须的物件,还顺了很多小东西。
“你说说你家里但是双职工,你爸你妈那么疼你,能让你出来干这个?莫不是你家里……”
“莲姨好啊,我是青梅,您要不要随便看看?”真没想到会遇着她,廖青梅假笑,现在此人还是廖妈部下呢,也就平时给带领打打小陈述,临时还没有暴露她的獠牙和野心。
另一边廖青梅也恶心得够呛,要晓得一个顶针还糊不住赵香莲的嘴,连个顶针都不肯意给她,那也得几分钱呢!
哼着曲儿把晒干的衣服收好叠好,又把地洒了水扫过一遍,看着时候不早,廖青梅开端筹办早晨的晚餐。
前面就讲了,廖妈在鞋厂事情,一双手被培植得不成模样,就算赵秀莲耐久偷懒耍滑,但那手也比廖妈好不到那里去,粗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