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查理德·尕德猛地一惊，差点没把裤子拉链头给扯下来。

啪——

长大了几岁的小孩将折叠刀捅入一个老妇人的腹部，任由老妇人倒下，拿着对方的钱包扬长而去。

玛宁笑起来。

“查理德·尕德，”这个刺眼的女人迟缓地念出他的名字，“如果说我要将这些财产赐给你，你要吗？”

“已经迟误很多时候了，我们持续明天的闲事吧。”

***

但是，没有如果。

和萨克逊·比曼撞到一起的查理德被对方一拳打上肚子，忙于个人事件而忽视熬炼的他连挣扎都没有就倒了下去。

就在拉开裤门拉链时，从内心一闪而过的惭愧惊醒了查理德。他就保持着一手提裤子一手拉拉链的不雅姿式，思虑起来。

“我的！”萨克逊吼道，“是我的！”

他回过甚，难堪地看到了本身的女伴。

如果不出不测，他说不定会像是无数前辈一样作为一个胜利企业家而寿终正寝，说不定会因为斗争失利而早早身亡。

用短短时候看完萨克逊·比曼前半生，款项与财产的女神做出讯断。

“撒瑟……是撒先生么？”查理德含混不清地说。

萨克逊吼道：“——你觉得你是谁？！！”

他记得……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松塔城的丹宫公园里，等候西财联代表人宣布最后的成果，然后停电了，然后……然后他如何会俄然呈现在这里？

她悄悄一挥手，那些让萨克逊·比曼猖獗的财宝就消逝了，就像番笕泡消逝在氛围中一样。就连已经被萨克逊打包好的财宝也一样消逝，暗淡的大厅中空无一物，仅仅留下几件被仆人卤莽对待而破坏的衣服。

“我承认你作为信徒的虔诚，但我你作为贩子的手腕还远远不敷，在款项合作上克服伪信徒应当是真信徒的分内之事，”玛宁看着瞠目结舌的他，“不过，查理德·尕德，恭喜，你通过了我的无罪讯断，鄙人次见面之前，我提早赐赉你小小的嘉奖。”

“——宝莱绅！恭喜他们！”

他的女伴不知所踪，不过大厅里正因为刚才的停电而非常混乱，没有人在乎到这一点。

“你不能用不义的手腕来获得我，不能盗窃，不能欺骗，不能掳掠，不能行刺，伪信徒，你将获得我的奖惩。”

完整被利诱住的查理德·尕德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开在地上，然背工捧着一大把一大把的金币放出来。很快他又把金币倒了出去，而是挑选那些小巧而代价更高的东西，比如说利用了婴儿拳头大小的红宝石以及一百枚钻石打造的纯金冠冕，又比如用全数由黑曜石构成的腰带。

主持人即将出口的名字被淹没在刹时无边无边的黑暗中。

她说完，将那枚金币放在查理德·尕德手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