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使用手册_第005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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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箩闻言当即捂住嘴,怯生生地看着他。

叶氏见他较着是冲着魏箩来的,下认识把魏箩抱得更紧:“你是谁?”

魏箩嗯一声,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

此话缝隙百出,凡是有点脑筋的人,一听就能听出马脚。

花厅里的魏昆听到动静,从内里走出。他刚从翰林院返来,还没来得及换去公服,见三个孩子都堵在门口,忍不住笑道:“这是如何了,如何都在这儿站着?”

最毒妇民气,这话果然一点不假。

魏箩上马车买面具的事儿并没有跟叶氏说,是以叶氏不晓得另有这么一段插曲,更不晓得魏箩把赵玠的手咬了。

他们逗留一会儿的工夫,就引来很多人侧目。路人看看朱耿,再看看哭得不幸兮兮的魏箩,都忍不住纷繁点头。

难以设想阿谁气势汹汹的小丫头哭起来是甚么模样,赵玠想了想,有点遗憾没能看到。

魏箩昂首,双眸湿漉漉的,长睫毛上挂着几颗泪珠子,见到魏昆,总算想起端庄事儿。她小嘴一瘪,嘤嘤呜呜扑入魏昆怀里,哀痛地控告——

朱耿额头冒出青筋,抬手狠狠薅把脸,“别哭了!”

若不是想把她带归去交给赵玠措置,他还真想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

那么尖的簪子扎下去,她竟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豪情她还是有苦处的?

魏箩模样不幸,眼圈儿红红的,糯糯地问:“我爹爹呢?”

叶氏鄙人方惊呼:“蜜斯——”

赵玠正在书房,他换了一身月色暗纹柿蒂纹常服,坐于翘头案后,没有看书,而是在玩弄御史大夫程庸本日刚送来的一盆素心建兰。兰花宝贵,这个种类更是少之又少,是程庸花大代价从南边弄来的,龙岩素的变种,名叫泰安素。照顾起来颇操心神,不过他有兴趣,也就不感觉费事。

他来回走了两步,昂首正欲张口,一扭头瞧见劈面阁楼上站着一个穿青衣布衫的男人。男人扶着雕栏,朝他渐渐摇了两下头。此人名叫杨颢,跟朱耿一样是靖王赵玠的贴身侍卫。既然是贴身侍卫,常日都应当寸步不离地跟着赵玠,眼下他呈现在这里,只能是赵玠的唆使。

常弘不答复,定定地看着阿箩。

他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伤口已经让太医措置过了。太医说咬得太深,即便好了也会留下一排牙印,估计短时候内消不掉。

杜氏暗中捏了捏拳头,染了凤仙花的指甲嵌进肉里,一面儿把金缕恨上了,一面儿佯装气愤:“胡说八道!我何时说过那些混账话?”

金缕站起来,双眼通红:“我都闻声了……”

那边吴舟的老婆王氏闻言也跟着拥戴:“是啊,曲解,天大的曲解啊!我伉俪二人本是山上的猎户,偶尔被府上夫人救了一命,现在想报恩,又见这位蜜斯生得敬爱,忍不住想抱过来看看,没想到小女人竟把我夫君的脸划成如许……这么深的口儿,今后可如何办啊……”说着就趴到吴舟身上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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