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微微一笑,“你说的事,是本宫着想了,也忘了驸马的心愿,多亏你本日提示了本宫,要不然,本日本宫出了这门,岂不是给驸马丢人”
容乐点头,低声说道“皇上确切龙体抱恙,不过也不是本日了,只是驸马的事刚好赶上了,妾来之前,殿下曾交代,静观其变,公主进宫还是该进的,只是莫要提驸马之事”
“长乐,你神采如此不好,定是没有好好歇息吧”皇上有些衰弱的说道。
“本宫就是担忧,驸马头一次上疆场,不免会有顾忌不到的处所”长乐内心稍定,可还是忧心忡忡。
实在这话就是安抚长乐的,赫连煊固然没有和容乐提过。可赫连煊身上的几条疤痕,还是让容乐清楚,即便是令媛之子,那里就真的坐不垂堂的。
奴婢迷惑,如何还要去,不太长乐这么说了,这奴婢也不再多想,赶紧去安排。
提及明月,长乐还真的担忧,本身这几日都是在宫里住着,几日都没能见到孩子了。
说罢,容乐靠近长乐耳边,悄声说道,“公主且放心,殿下有言,驸马安然无恙,公主莫要和别人提及,也临时做出模样来”
“放心吧,父皇没有多想,只是父皇心疼你,心疼明月”皇上说道。
“主子,主子,容侧妃来了,主子,您要不要见见”传话的人在门口说道。
“公主是太焦急了罢了”容乐说道。
长乐内心门清,可事关何意之的安抚,长乐必须去。
“父皇,儿臣,要照顾您...”长乐想了想说道。
容乐微微点头。安抚长乐,“公主殿下此言有差”
“他们可有说,驸马的伤势如何了?”长乐内心焦急,固然对何意之有信心,可何意之这还是第一次领兵。
可惜让人绝望的是,长乐竟然决口不提驸马,反而问起皇上的龙体如何,更是坦言,驸马让皇上活力,本身作为驸马的老婆,没有颜面为驸马讨情,只但愿能亲身顾问皇上。
容乐分开后,长乐叫来身边的奴婢。
长乐神采有些惨白的跪坐在脚踏上,手里拿着一块帕子,细心的给皇上擦拭脸颊。
长乐眼睛一亮,“父皇,您醒了,要喝水吗,还是吃些东西”
长乐一愣,是呀,那里有比疆场,更让驸马熟谙的呢。驸马但是在疆场上长大的。
容乐说的不算甚么,可赫连煊不一样,长乐还是比较信赖赫连煊的。
长乐闻言说道,“不是驸马,莫非就因为驸马,儿臣就不该给父皇尽孝了吗,儿臣记得,儿臣小的时候,又一次发热短长,父皇也是这般照顾儿臣的,儿臣现在做的都是应当做的”
“公主且莫急,何驸马远在西域,动静传返来都已经好久了。现在焦急也无大用,再说了。妾听殿下说过,何驸马自有聪明才干,如何会让本身堕入险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