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
“老爷!......小的......给您叩首了!”赵泰闻言大哭,双膝跪地,对着赵西安深深的磕了三个头。
赵西安号令一队进犯,两队围堵,三股军队共同周到,一伙胡匪被悉数毁灭。
“小的毕生所学,定当不遗余力,倾囊相授。”
赵某鄙人,忠义廉耻之理,得大元帅亲笔以告之,不堪惶愧。向闻忠臣不事二主,节女不嫁二夫,帕莱我皇,天赐其位,昔年知遇之恩誓不能忘。故赵某虽死,必不相负也。现在兵戈虽起,兵势难抑,然永宁重镇,鸿图华构,城中数十万百姓,实不堪受攻伐之祸。大元帅文韬武略,深明大义,故赵某不避羞惭,愿于大元帅相商于君子之约。明日中午,赵某当亲率本部甲士出城布阵,与大元帅一决存亡,各安天命。然城破之日,愿大元帅多以百姓为念,谨约士卒,明令制止。此诚皆元帅之德,百姓之福,赵某之愿足矣!”
“看顾少主,乃鄙人的本分,何劳老爷叮咛!”
交代完后事的赵西安长出了一口气,摇摇摆晃的走到桌前,端起一盏茶一饮而尽,随后向寝室走去。
“统统按将军的叮咛!”
“叮咛厨房筹办晚餐,让小卿过来和我一起吃吧!”赵西安停下脚步,甩甩头定了定神,转头对紧跟身后的管家赵福叮咛道。
“卿儿啊,我们家传的一十二路赵家枪,你现在固然能够演艺划一,但是离精熟还差的很远啊,并且你现在年纪小,没有颠末真正疆场的磨炼,现在也只是有其式,不能用其力,今后还得跟你泰叔多加练习啊!”
“自跟从之日起,老爷待小的恩重如山,万死难报。请老爷放心,小的定不负所托,把少主安然的送到都城,交与大司马!”赵泰双膝跪地,双手抱拳,对赵西安哭诉道。
父子俩说着话,几名仆人已经走进中堂,手中杯杯盏盏摆在桌上,只不过是几种简朴的苋菜。
一阵轻风吹进大帐,更惹得纱灯摇摇摆曳。夜晚开端凉了,赵西安已经传令诸将各去进膳,环顾大帐,只要几名亲随影卫岿然肃立。
“叫赵泰来见我!”赵西安回身对仆人叮咛到。
“噢!卿儿来了,来坐爹中间,我们顿时用饭。”赵西安走到桌前上首坐下,拉出中间的圆凳对小男孩说道。
“爹......”只见屏风后闪出一个小男孩,十二三岁的年纪,头上扎一个小髻,一身蓝色棉布直裰,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小小年纪,却也清爽超脱。
“明天中午,我会率军出城,与联军决一死战!”
“放心吧爹,只要孩儿另有一口气在,就决不让它分开我!”赵汉卿拍了拍胸口的玉佩,正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