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犯！”聂老太太仿佛又听到如许一句稚嫩又带着仇恨的声音，但是看向聂小娥，她仍抿着唇。一言不发。

待地上那砚台转动，聂小凡等人才反应过来。

是了，已经十几年没闻声她们姐妹如许喊本身了。她好久前就不见这两个孩子，因为每次见面她们都会如许瞪着她。

到了周府，还是是从角门出来。前来欢迎的是周大少爷的夫人黄氏。连氏见了她又是不免一阵酬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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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后聂小娥长大了，姐妹两瞥见她还是如许的眼神。江氏也鼓动着小小的聂小娥学着姐姐冲她吐一口唾沫：“杀人犯！”

就是这个眼神，真是叫人讨厌！

此次是到了玉轮门外下轿。黄氏走在前面带路：“现在天热，老夫人便在荷花池上的景雅轩住着了。我们从这里去倒也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