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咋吃啊?”
两天后的凌晨,把做好的豆腐,铁板和炉子以及各种调料放在了推车上,就筹办进城摆摊了。
这道菜里的豆腐煎过,豆腐里吸饱了汁水,鲜香入味,就连汤汁都是鲜甜的。
江晚收敛乱七八糟的情感,将提着的食盒翻开,取出两块豆腐。
“呼……太香了!”
吸溜了一下口水,小家伙敏捷抓起本身的勺子舀了一大口米饭和麻婆豆腐就往嘴里塞。
县城间隔他们村庄很近,推着车估摸着要两刻钟。
接下来的两天,霍父帮手做了专门压豆腐的豆腐箱,江晚则单独去县城定做了一块能够做铁板豆腐的铁板。
霍父霍母你一句我一句,两人吃的停不下来,手上夹菜的行动就没停过。
碰到上坡的路段,霍辞忧在车后哼哧哼哧帮手推,明显半分力量也使不上,但是上了坡,他却笑得暴露一嘴小白牙,好不镇静,仿佛本身干了天大的事。
江晚一把将他抱到摊子后的小板凳上坐着,戳着他的小鼻尖儿道:“从现在开端,你就乖乖坐在这里,不准乱跑,晓得吧?”
本就软乎乎的小奶膘鼓起来,仿佛变成了一只敬爱的小仓鼠崽崽。
固然这两天娘亲没有说要卖他,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打他骂他,但是小家伙还是不敢猖獗。
撒上本身做的五香辣椒面,又撒了葱花和芝麻。
江晚将广大的袖子绑好,在铁板里加了油,接着把木箱里乌黑的豆腐切成四方形的厚片状,一片一片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铁板上小火煎着。
辣椒面和豆腐的味道融会在一起,整条街上顷刻间飘零着铁板豆腐浓浓的麻辣鲜香味。
他们想,要不是霍长安被抓去参军了,这两人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白菜豆腐煲是用沙锅焖的,现在还咕嘟咕嘟冒着泡泡,鲜甜味直冲鼻腔。
两老一小不时咽着口水。
“娘亲,我干啥呀?”
“这是男人汉要干的事情!我要去帮娘亲!”
“好……好香呀~”
气候冷,霍父腿脚不便,霍母身材也不好,就都被江晚留在了家里。
小宝小嘴巴渐渐撅了起来,江晚眼神渐渐沉了下去,他很快就哀怨地点了点小脑袋,“晓得了呀。”
二老满脸茫然。
摊子前面的小辞忧用力儿耸着鼻子闻味道,他已经要被香含混了。
江晚用心煎着豆腐,不过一会儿,豆腐两面都被煎得微微金黄。
霍母伸手戳了一下,软软弹弹的。
“呼……好吃!”
江晚看着他对劲欢乐的模样,清冷而精美的端倪一下子伸展开,眼眸里泛动着波光。
本日村里跟着他们一同赶集的人冷不丁瞥见她的笑容,都愣住了。
“爹娘,这是我本身研讨做出来的吃食,叫豆腐,给你们尝尝。”
江晚笑了笑,“尝尝看吧。”
二人震惊,他们向来不晓得江晚技术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