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事上那找去啊, 二话不说便跟着傻丫头来了前院, 傻丫头靠着大强子躺下, 公然不惊骇了。夜里,大强子连哄带吓直接把傻丫头给睡了。
傻丫头不明白的说:“娘啊,不是你说靠着大强睡么?”
老太太挺欢畅说道:“哎哟,都不惊骇了,还真是长大了,出息了。”
姐夫说:“你姐本来也有这弊端,让我给冶好了。”
坐在炕上面剥玉米种子的男人们也起哄说道:“就是,向南,再来一段,来一段。”
小姨子掏了掏兜,取出了一毛钱:“我这就一毛钱。”
想到这,赶紧隔开大玲子和许向南打岔道:“哎呀,别打了,别打了,我们快别讲这些了,看把这大女人,小媳妇们羞的,我们让嗓子好的给唱个歌好不好啊。”
小姨子一听急了:“我们亲戚里道的,你还管我要钱。”
傻丫头摇了点头说:“妈,我可没亏损,他把我捅出血了,我也给他拔出脓了。”
老太太气的拍着大腿说:“丫头哇,你可吃了大亏了!”
小姨子傻兮兮地说:“撒尿哧地,也不知咋回事,一撒尿就歪,老哧鞋帮子。”
姐夫说:“冶病得给钱!”
大伙又是一阵轰笑,大玲子擦了下笑出的眼泪,捶了一下紧挨着她坐在炕上面的许向南,说:“净会胡说,从你嘴里就没甚么好话。”
姐夫见实在榨不出钱了,便只好说:“一毛就一毛,上炕吧,下回再冶,你可得从家里多带点儿。”
许向南也不抵挡,只是看着大玲子笑。大玲子中间的许向渠媳妇看着两人的眉眼官司,内心格登了一下,这大玲子但是她的妯娌,亲弟妇妇,平时爱说爱笑不打紧,要真是出了丑事,那自家的名声可就完了。
姐夫说:“那也得要啊。”
许向南看了一眼大玲子,嘴角含着一丝笑容说:“大玲子,可不兴再打我。”
小姨子说:“我这返来,就只带了一毛钱。”
姐夫说:“一毛钱够干啥的,也就能买二两地瓜烧,连再添包炒黄豆的钱都不敷,你不晓得,冶这病可吃力了。”
第二天老太太返来了,问道:“丫头啊,昨晚睡觉惊骇没?”
公然,有熟悉的人便发起道:“让柳小满唱吧,柳小满的《双回门》唱的可好了。”
小姨子一听,立马拽着姐夫和他筹议:“姐夫,你也给我冶冶呗。”
屋里顿时一阵哄堂大笑,有的笑点低的都有些笑岔气了,庄子里没结婚的大女人,一个个脸红的跟红绸子似的,躲到炕里头抿着嘴偷着乐。
一提到唱歌,柳小满便忍不住挺直了腰板,村里谁不晓得她的嗓子清澈,二人传唱的贼好,这露脸的功德可得由她来。再过不到两个月就要过年了,到时村里构造排练节目,她就能去插手,不但不消干活还能白拿满工分,如果评上公社前三名,说不定还能得个毯子,毛巾被啥的,最不济也能得个白毛巾,珐琅缸子之类的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