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原主的东西,剪碎扬了也不能便宜这一家子极品。
遵循影象,池兰香在和顾铮定完亲没多久,就勾搭上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城里干部,可阿谁干部是有老婆的,池兰香没名没分的跟了他一年,最后借肚里的孩子胜利小三上位。
“娘晓得你受了委曲内心难受,可你这么做,娘真怕等你爹返来了,娘护不住你……”
池皎皎现在就是条疯狗,逮谁都咬一口。
池老太三角眼瞪着她,“叫你们抢吃的,痛死了该死!”
百口起得最早,已经把自留地拾掇好了的林杏花小声挽救:
“嘘!少说几句,那丫头有些邪门……”
她不好过,就要让百口人都不好过!
“娘,死肥婆把你烫成如许,你还帮她干活?”
噗噗,池老太心口又被插了两刀,“你、你给我闭嘴!”
池皎皎将剪子和她清算出来要洗的衣物放在一起,又指了指池老太拿来的一筐。
池皎皎轻笑了声。
“猪起来拉屎,你们这群懒货都赶不上热乎的!池家倒八辈子血霉造十辈子冤孽才娶了你们两个贼婆娘,还生一个黑心烂肺的蠢玩意儿!”
“哐当!”木棍被扔在钱红燕脚边,吓得她双腿发软,拉住中间的池兰香才没瘫在地上。
老三媳妇没骗她,死丫头被脏东西上身了,拖剪子是要杀人啊!
才刚出声,就见钱红燕死死捂住了嘴巴,含混喊着不要割她的舌头。
她听话将筐子放了,低头缩着肩膀站在原地,不敢去看池老太喷火的眼睛。
林杏花感觉女儿自打从顾家返来就变了一小我,不冲她撒气抱怨了,也不怕她阿奶和三婶几个了。
“你!!!”
池老太成了光杆司令,窝一肚子火发不出来,阴沉着脸低声谩骂。
既然池兰香这么喜好喊人捉奸,那她就替原主更加还给她。
就算夏季手生冻疮烂了也要洗,洗完返来只要一碗冰冷的野菜糊喝。
钱红燕神叨叨地把池兰香拽走了。
池老太气得两眼发昏,踉踉跄跄今后倒。
梦里满是池皎皎黑沉着一张脸,举起刀追在她身后,一边阴沉嘲笑一边喊:“三婶,我要割了你的舌头!”
林杏花倒抽一口寒气,“使不得啊!”
一家人,有活就得分着干。
池老太眼皮狂跳,哆颤抖嗦地收回了手。
就想俄然开窍,成大女人了。
池皎皎捡起一根棍子,在手里掂了掂,然后劈手敲在正屋和东屋的门窗上,砰砰砰的声声响彻在池家上空。
看着池老太踩一双小脚跑得缓慢的背影,池皎皎迷惑地歪了歪头。
林杏花赶紧扶住了她,最笨地找补:“娘,大朝晨的,您就别说那些倒霉话了,爹和大伯子他们还在河坝上呢,真要出了甚么事……”
池皎皎瞥了她一眼,给原主下药的账还没算,且容她再蹦哒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