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皎皎抬眸,只见胯间军绿色的布料下,小顾铮雄赳赳气昂昂地站起来,朝她敬了个礼。
池皎皎抽暇理睬他,“你二哥抹了没有三瓶也有两瓶,肉都染成了红紫色,你看他伤口好了吗?”
“我现在要先帮你排脓消毒,再行针灸,能够会有些痛,你有个心机筹办。”
空间拿出来的金针是无菌状况,但她还是拿酒精棉细心给针和本身的手消了毒,包含施针穴位也要消毒。
一个十八岁的小女人,整天不是在村头骂架撒泼,就是在路边打劫吃的喝的,如何看都不像是有真才实学的,真能治她家老二的伤?
她固然脚滑,但手撑在床沿,底子没碰到某些不该碰的处所啊,如何就冲动成如许?
至于顾铮,别看他长的凶悍,经常板着脸像个活阎王,实际嘴比顾杰还要笨,半天插不进一句话来。
“费事让让,我要给你二哥施针了。”
她懒得和他掰扯,提过背篓,将草药顺次捡了出来,又借着讳饰,从空间里取出金针针包。
她转过身睨了顾杰一眼,用心道:
自家二哥在她手上,顾杰这会儿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说话态度软和很多。
可顾杰不能了解。
“徐知青是我让她走的,今后没甚么事不要费事人家到家里来,她是桃源村的赤脚大夫,不是我们顾家的赤脚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