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速去,最好把我关上十天半个月,我爹是监护人还得给我送粮食,吃的比家里好。”
池皎皎笑眯眯回他:“过奖,老混账的小混账,还不都是跟您学的。”
现在爱笑的脸上挂满了震惊,虎牙磕磕巴巴道:“池、池姐,咱现在就走吗?”
“嘶…有娘生没娘教的冤孽,等着,今后有你好果子吃!”池老太悻悻松开手,不忘放狠话。
池皎皎握着钱,另一只手钳住池老太的手腕,悄悄用力。
“辛苦你跑一趟,我和我娘今晚就歇在县病院,天顿时暗了,你从速打转归去吧。”
“哎哟,好怕怕哦~”
断子绝孙脚的威慑力,再加上吃人嘴硬,李卫民嘴角流油,说不出半个不字。
池皎皎懒得和她辩论,接过钱数起来,“五毛…一块…十块…十八!”
实在头上的伤已经被她用木系能量只好了八成,只留了点破皮装模样,但演戏演到底,带包子娘去住几天院,让她阔别池家喘口气,说不定还能问出当年势实产生了甚么事。
“渣滓东西也配花老娘的钱?看大夫?带你看阎王差未几!”
他端着长辈架子怒斥,“还不把多的钱交给我,抢长辈的钱,把稳把你抓进公安局!”
池老头浑浊的眸子子转动,没说话。
林杏花疼得缩起了身子,佝偻着腰像服侍地主老爷一样去扶他,恐怕慢了一秒。
“死婆娘,愣着干啥,还不从速扶老子上去!”
路过国营饭店的时候,池皎皎顺道买了三个大馒头和三个大肉包,热腾腾,香喷喷,每个都有手掌那么大。
这就是。
“娘,别管他,你先上去。”
老村长、公社干部及围观村民:……
李卫民咬了口肉包,皮薄馅大,咸鲜的肉汁热乎乎滚进喉咙,好吃的叫人想吞掉舌头。
那剽悍的一脚给李卫民留下了难以消逝的印象,他对池皎皎满腔畏敬,哪敢收她的吃的,连连摆头道:“池姐,你留着跟婶子吃吧,我不饿。”
下身的疼痛令池二壮对池皎皎非常警戒,不敢等闲脱手,只能耍一家之主的威风。
摸出来三张大连合,另有一把毛票,琐细加起来七八块钱。
死婆娘竟敢瞒着他藏钱。
开拖沓机的是村长家的小儿子李卫民,长了张娃娃脸,逢人爱笑,笑起来另有两颗虎牙。
池老太气疯了,呲着牙冲上来:“还给我,那是我的——”
切不动、煮不熟、嚼不烂。
屁股颠成了四瓣,拖沓机终究在太阳落山前到达了县病院。
池皎皎不由得冲拖沓机少年弯了弯眼睛,“我爹他俄然想起另有活儿没干完,不去病院了,我们解缆吧。”
池二壮鼓起眼睛,宣泄似的在林杏花头上的伤口处又狠狠打了一巴掌。
“唔唔唔!池姐,我必定按你的说!”
池老头咬紧腮帮子,胸膛狠恶起伏,“你个不要脸的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