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被他撞的身子堕入身后的草垛里,才发明,这里或许是放饲料的屋子,而仅仅一早晨没做的男人,这会儿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亢奋到不可。
又安眼巴巴看着他套上裤子背心,不由开口问:“你去哪儿?”周自横说:“山下的小村庄里有小卖部,我给你买卫生棉去。”又安小手一伸放在他的大掌里,周自横风俗握住,又安嘟嘟嘴撒娇:“憋屈好不好,这里就我一小我,我惊骇……”
又安感觉本身或许会被这男人插死也不必然,那么大的力道,她几近惊骇的展开眼,就这么看到他进入她的身材,又安的眼睛睁到不成思议的程度,仿佛是第一次如此近间隔的看到他男人的好兄弟……
周自横哭笑不得,就说他媳妇儿被他宠的娇气了,这甚么跟甚么,抱着她身子一转,他躺在草垛上把她媳妇儿举在本身上面,牢固住她的腰,一靠近他家兄弟,小丫头本身就坐了下去,呃……周自横不由闷哼一声,小丫头还不解气,坐下去,两只小手还掐他的肉,那意义是让他动。
“媳妇儿,美不美?舒不舒畅?嗯?答复我……”身上男人却仍不放过她,一下一下撞击着,还问她如许羞人的题目,又安紧紧闭上嘴巴,被他一个大力撞上来,不由又叫了一声。
周自横被这丫头抓的更来了神儿,狠恶耸 动几十下,低吼一声,又安不由打了个颤抖,她都能感遭到体内那股俄然射入的热流,这男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
又安感觉本身快疯了,小屁股不受节制的今后翘了翘,周自横却仿佛折磨她一样,完整退了出去,那种热烫的柱体却没分开,而是在她泥泞的池沼地里,忽前忽后的摩擦,就是不对准入口,就是不给她……
终究又安嘤嘤哭了起来,委曲上来越哭越大声,身子一妞转过来,用力捶周自横:“你坏,你坏,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呜呜呜……”
她身上都雅的骑马装早已七零八落的散开,他连裤子都没脱,就这么直直顶了出去,猛冲猛撞,撞的她好几次差点扎进草垛里,他的大手牢固住她两条腿,抬起来,劈开到最大的角度,他俄然站起来,握住她纤细的脚腕,从上而下灌入……
周自横最喜好这个姿式,因为这个姿式,能够让他握住小媳妇儿身上统统他钟爱的部位,他的大手抓住绵软跳动的小白兔,手指捏住顶端粉红的小嘴,小嘴仿佛他小媳妇儿一样,刹时嘟起来,令他爱不释手……
折腾了一溜够,又安体力早就没了,浑身软成了一团泥,趴在周自横怀里,眼睛都睁不开,任周自横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后背,低头看了看她,头发早就散开,乱糟糟的还横七竖八的扎着几根稻草,被□浸礼过的身子圈在他怀里粉嘟嘟的,仿佛一个刚煮熟的虾子,小脸上还留着些泪痕,小嘴撅着,不时还抽搭一下,周自横阿谁心啊!软的都不晓得成甚么样了,这丫头的确就是他的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