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说话的时候,几近是贴着她的耳廓,呼吸热热的,挑逗着她的耳朵,程安妮痒得很难受。
刚拍开他的手,他又单臂撑在了墙上,她头的旁侧。“啪――”很用力的一下,充满了男人的强势,轻松将她监禁在本身与墙壁之间。
最要命的是,对他的顺从当中,仿佛异化着些荷尔蒙的悸动。他是一个浑身散着野性魅力的男人,刺激得她肾上腺激素飙升,光荣地感到害臊。
“你是个疯子!”她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地逃了。
特别是那双眼睛,吵嘴清楚,很灵动,没有那些庸脂俗粉的欲望,就是很洁净很澄彻。当她抿嘴唇的时候,他又想起了她的味道,像甜甜的蜜桃布丁,想要一尝再尝。
“不要!”她尖叫起来,“我已经结婚了!”
“你走开!”
“这你就说错了,面对你热忱的求欢,我和你做,这才是男人的表示。奉上门的便宜不占,要么是对方太丑,要么是我性无能。很可惜,我是个身心健全的男人,而你,在我的审美看来,固然不是甚么倾国倾城,但也算小家碧玉,秀色可餐。”
陆禹森的喉咙,颤抖了一下。那种镇静的感受,仿佛又钻出来了。
“你的第一次,你真能当何为么都没产生过?”
那语气,就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