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尽力把眼睛睁圆了,蒙蒙水气之下明眸更显得动听:“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身材不受节制的一点一点软了下去,最后几近像株蔓藤一样缠绕在冰之骋身上。
小悠懒懒洋洋地被他展开在大掌里,悄悄摇了点头:“你……不是承诺我要去看电影吗?”
“嗯,没丢。”冰之骋沉闷沙哑地吐出这几个字后,再次含住了女孩的唇,不过这一次吻得缠绵详确,情义旖旎,小悠感觉本身统统神经末梢都在他的行动与气味中颤栗起来。
她挣扎着躲开冰之骋的守势,气喘吁吁地说:“糖呢?”
当本身的指尖碰到指尖时,小悠混乱的大脑里俄然认识到一件事:“我的棉花糖呢?”
看来,他说的并不是打趣话。
只一秒,他们两个就同时看到了掉在地上已被他们踩得乱七八糟的粉红一大片。
小悠顾不得管他,尽管低头找……
冰之骋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沙哑:“归去也能看电影,嗯?”
就像现在,他衣冠楚楚,站姿文雅,抱着小悠在街灯下拥吻,面庞清俊暖和,眉宇间都找不出一丝丝的险恶气味。
直到他拿着两张可骇片的电影票走过来,小悠才忍无可忍地抱怨了一句:“为甚么是可骇片,那边不是有很多大片上映吗?”
被他气味滋扰得心境狼籍的小悠,不知甚么时候双臂已攀上了他的脖子,双手难耐地在他颈后交缠。
小悠身材下认识地缩了缩,有些心虚地瞟畴昔,只见冰之骋绝俊的侧颜冷得都能凝出霜,凌厉阴沉的气场几米以外都能感遭到。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像渴求,就有点娇嗔。
他霸道地撬开女孩的贝齿,缠住她的舌,卷了一遍又一遍,吮了一次又一次,这还不敷,他还在不竭攻城略地……
冰之骋松开了她一点,但是两人的鼻尖几近还碰在一起。他英挺的剑眉上覆盖着一层薄霜,墨瞳深处有两团灼人的火苗在跳动。
好吧,这个时候男人脾气普通都很不好,最好不要触怒他,他爱看甚么就看甚么吧。
紧紧揽着她的腰,冰之骋腻在她有些红肿的唇上,低笑着:“快熔化的棉花糖,不如我们回家去。”
冰之骋这个家伙在天使与恶魔,贵公子与坏地痞之间转换极其谙练,游刃不足。
冰之骋目光寒测测地扫过来:“我现在浑身都绷得难受,不看这类电影败败火,莫非还要看卿卿我我的爱情片……你是想让我在电影院里就办了你?”
冰之骋重喘了口气,含着她的唇瓣深吮了一会,才放开她说:“去电影院。”
往电影院走的一起上,冰之骋都没有再说话,神采阴沉地像要滴下水来,小悠也是怕了他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天然不敢再招惹畴昔。
但是实际上,他是真的把小悠当作了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