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喉结滚了滚,男人嘶哑地吐了几个字:“我甩了你?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知己?”
冰之骋神采黑沉,深深吻着小悠,带着让人惊骇的侵犯感,几近让女孩堵塞。
“你……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小悠奋力挣扎,拼尽尽力吐出了这几个字。
这个气味甜美,让他欲罢不能的小嘴,说出的话如何老是这么伤人呢!
冰之骋健旺又硬实的胸膛压了过来,降落沙哑的声声响在小悠耳边:“如何,只要一夜就想到这个境地,不管不顾地来找我?”
话一出口,小悠又有点悔怨,是不是过分份了?毕竟都是本身胡思乱想,一点实证都没有……
这几个字像是有千斤重,一下子砸到了小悠心上,让她心弦颤栗,又痛又难受。
冰之骋听到后,仿佛更加气恼,行动更用力,也更狠恶,小悠感觉本身的身材都将近被他掐断了。
“谁来找你?”小悠昂首看到男人嘴边噙着的淡淡笑意,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管不顾地说:“我是来这里捉奸的!”
他俄然变了脸,小悠内心还是有点惊骇的,但是转念一想,出错的又不是她,她有甚么可骇的!
女孩的呼吸中模糊有了哭腔,冰之骋的心头狠狠一震,如梦方醒,放开了她。
小悠疼得微微蹙着眉,眼中尽是委曲:“你弄疼我了。”
冰之骋眼眶中泛着红丝,把小悠拽过来,和她额头抵着额头:“自从熟谙以来,我对你如何样,你内心没数吗?为甚么你老是视而不见,老是要气我,还要和我一别两宽?”
“甚么意义,就是字面意义,你就是你以为意义,就是……”
“莫非我自发分开不是面子上还都雅一点,总比被你甩了强吧。”
“一别两宽,”冰之骋大掌用力握着小悠的手腕,神采黑沉了下来,刚毅脸庞上每一寸线条都绷得紧紧的:“这话甚么意义?”
男人炽热的唇舌俄然再次闯出去,带着肝火,带着肉痛,另有重重的奖惩意味,狠狠地吸吮着她,压迫着她,把她还没有说完的话全数吞了下去。
像是压抑了好久,冰之骋声音沙哑得像是干涩的砂砾,带着激烈压迫感。
小悠抬起小粉拳就砸在他胸口:“你有病啊!谁要吃你的醋,我不过是来确认个究竟,如果你真的和阿谁谁好了,我也不迟误你,我们一别两宽!”
小悠对上他带着浓稠情感的幽深黑眸,心神晃了晃:“你……你不是和谢依蔓在一起吗?明天早晨……,你有甚么资格凶我?我但是在沙发上等了你一夜的,电话又打不通,又没有人来奉告我你的行迹,你要我如何办?”
冰之骋剑眉扬了扬,昂首望着她不安颤抖的羽睫:“你妒忌了?并且醋劲还不小呢!”
再说,还没结婚就敢彻夜不归,再不管束今后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