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小脸埋在冰之骋的胸前一通乱蹭,把他清冷的香味沾了一头。
因而他没有生疑,只是将睫毛垂下,薄唇微启,等候着……
冰之骋一手撑在小悠身侧,一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握住,推到头顶。
他急了,一只大掌在脸上一抹,另一只手扶着小悠的细腰从床上一坐而起。
小悠无处躲闪,抓狂地大喊:“太恶心啦!”
而他则在引得小悠意乱情迷的时候悄悄抽身,深深浅浅地吻着她乌黑的耳朵与脖颈,详确和顺,面面俱到,没有昔日暴风骤雨般的刁悍,像是爱极了反而舍不得下口。
冰之骋的呼吸突然减轻了。
接着小悠就感觉天旋地转,本身的身材被重重地抛到了大床上。
冰之骋再没有给她调皮的机遇,降落嗓音中带着难耐的嘶哑:“游戏时候结束。”
冰之骋的目光锁在她眉眼间,眸底情潮涌动,一阵强过一阵。可他面上却仍然波澜不惊,嘴角仿佛还噙着如有若无的轻笑。
但是冰之骋像是对于她的担忧毫无感知,眼底的浓情已经转化成烁烁的狼光,炽热的唇瓣不由分辩地覆了上来。
带着无穷的渴求,又哑忍的非常辛苦,冰之骋的唇在小悠颤栗的粉唇上来回研磨,时不时吸吮一下她的唇瓣,不经意间又含住她芳香的舌吮玩着,引得她不竭轻颤。
被监禁住的小悠面带惊骇,挣扎中的小脸愈发透着撩人的嫣红色,稠密柔嫩的长发散落在大床上,闪烁着安康与年青的光芒。她的每一个光孔都在披发着新奇与甜美的气味,像是等候采摘着艳红草莓。
冰之骋最怕痒,再加上他那崇高,冷酷又姿容出众的俊颜向来都俘获着敬慕与赞叹,甚么时候受过如许卤莽的对待?
就在两人嘴唇即将相触的刹时,小悠俄然停了下来。她缓慢地抓住本身的一缕长发,对着冰之骋的脸龙飞凤舞,七上八下,笔走游蛇地写了一通狂草。
小悠在他眼中看到了本身的身材,洁白,光润,像是落在无底深潭中一轮清月倒影。
她深知这里但是在冰家庄园,冰之骋的父母就在楼上,不管如何讲,在这里都分歧适……
直到冰之骋微弱如鼓点一样的心跳一声急过一声撞击着她的耳膜,她才认识到大事不好!
冰之骋本觉得她会耍花腔,没想到这么直接,不过这个行动也合适她坦直简朴的心性。
把头从冰之骋怀里缩返来,小悠不敢看她,只是心虚地在他胸前抹了两下,给他把发皱的衣服抚平。
小悠一脸豁出去的神采,也不管冰之骋闭不闭眼,只是鼓起敬爱的苹果肌,翘起肉嘟嘟粉嫩嫩的樱唇,向着冰之骋的薄唇覆盖下来。
他这个模样,最是让小悠胆战心惊。
他瞋目圆睁,刚想怒斥,就感觉鼻子奇痒,猝不及防地打了一个大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