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颤抖一下,那只被死死钉住的锁骨,就裂开一分。
待他满心等候地去看服从时,笑意凝固在嘴角,公然偏了。
不晓得想到甚么,嘿嘿笑了两声:“公然和顺乡豪杰冢啊......”
她穿的还是昨日的裙子,天水碧的素罗衣料,轻浮地贴在身上,哪怕穿了夹袄,也还是不显得痴肥,羊脂玉一样光亮的手腕上,绕着好几圈烟灰琉璃,在日头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辉。
女人一声惨叫,右肩被铁矢贯穿,全部身材被突然的力道带飞,好像一只飞起的纸鸢,被死死地钉在了身后的辕柱上,弩弓力道之大,那辕柱竟从中间裂开手掌粗的一道裂缝,几近将辕柱劈成了两半。
不过......
少女满脸是血,趴在地上告饶。
说罢看了一眼一旁的魏承,笑道:“小娘子还是出来吧,这外头是男人的事情,血腥气重,把稳冲撞了。”
虞山,陈昭和邱小云等人,乃至包含智囊郭焉以及薄野等人,都惊奇的看了过来。
“破瓜之乐,将军可要一试?”
猩红的面魇被盗汗和眼泪冲刷成满脸的红泥,还是粉饰不住惨白的神采。
“咯——咔——”
虞山靠在柱子上,双手抱刀,睨着那老男人。
仇良讪讪收回踹人的腿,道:“我再来一发。”
他恶狠狠转头,一脚踹到了方才向他告饶的少女脸上,踢得她鼻血横流:“小贱人,都是你害的!”
当着魏承的面,他但是对这第一发非常看重,如果没射中,或者是出了甚么岔子,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十个女人的命也不敷他泄愤的。
仇良惊诧转头。
他嗤笑一声,将这个不晓得从那里冒出来的女人高低打量一个来回。
是个貌美且年青的女人。
魏承皱眉,营帐被这肥猪搞得乌烟瘴气。
她让他们杀了她。
虞山摸了摸下巴,啧了一声:“那能一样么。”
“不晓得。”邱小云瞥了一眼他,不动声色把他怀里戳到本身的刀柄往中间推了推,淡淡道:“你不也想玩?”
仇良正要扣动悬刀,听到一旁美人大声哭求,有些不耐烦地一脚踢了畴昔,正踹上她的肚子,将她踹翻在地,挥挥袖子嫌恶道:“去去去,扰得民气烦。”
她晓得这是甚么么?还想试?
想要直言劝谏,又碍于仇良以及世人在场,按耐住脚步,且等仇良拜别再说。
魏承眉峰微挑,偏头瞧着亭亭玉立的少女。
仇良搓了搓手,通过望山,调剂弩机的角度,对准百步外辕门下的美人白花花的酥胸。
唇紧抿着,也不看本身,看起来还在闹脾气,不过比昨日早晨那副倔模样好多了。
那美人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连话也说不出来,双腿颤抖,神采惨白地望着正火线,在阳光下泛着寒光的铁矢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