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碗避子药。”她开门见山,咬牙:“我不想有身。”
她不喜好这类感受。
好吃好喝的,有甚么好委曲的。
仿佛跟在他身边委曲她了似的。
他笔尖一顿,“随你。”
是一个带着莫名肝火的吻,反面顺,乃至因为力量太大,而弄得她有些生疼。
两人云雨方歇,她懒惰地趴在他怀里,指甲划过他身上被她弄出来的陈迹,不依不饶:“到底是那里学我嘛?”
她勾起唇角,笑得坏心,像只烂掉的水葡萄,外头看起来晶莹剔透,咬一口,才发明一肚子坏水。
他扭了扭脖子,放下笔,手撑在案沿,笑看着她。
两人在一起这么些年,甚么花腔都试过,还举一反三的误打误撞出很多新花腔,他像是食髓知味般,越是久,越是经历老道。
“你听话,我天然不动他们。”
他被吼的一愣。
“她如何......勾引的将军?”她指尖撷过胸口那一滴汗渍,放在唇边,悄悄卷舌一舔。
男人猛地昂首,神采阴沉。
“我的年纪,确切该娶妻了,不过眼下,没找到合适的女人。”
动心?
“不要动他们。”她干哑开口。
他昂首,皱眉看了一眼,没有拦她。
那句话俄然卡在喉咙里。
“绛纱学我......甚么了?”
她声音颤抖,不成思议地看着他,脑筋里一根弦“嗡”的一声绷紧。
他咬牙,眼尾微红,死死地盯着乌黑的颈窝,恨不得一口咬断。
她点头:“费事大夫再给我一份汤药。”
“我甚么时候能回幽州?”她在他公案旁的竹簟上坐了下来,架子上挂着一副小弩,她拿在手里把玩。
他喉结滚了滚,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唇贴着唇,含住小舌,汲取津液。
“如何?想家了?”他讽刺:“前几天不是想走么?”
她嘴唇都在颤抖。
她有些活力,偷偷翻了个白眼。
“昨日,你提示我了。”
翌日他返来时,扔给她一只漆木匣子,她翻开,里头是一袋油纸包扎,红绳捆绑的喜饼,另有一份请柬。
“也没甚么好写的。”
她有些喘不过气:“你要囚禁我?”
总得找些事情给她做,虽说她在这里待不了几天了,但是看着她百无聊赖的懒惰模样,他也有些不是滋味。
俄然耳鸣起来,仿佛有无数只秋蝉,在她耳边作最后的挣扎,吵得她心慌意乱。
声音好似天国恶鬼,阴冷,鬼怪:“不生孩子,还是不生我的孩子?”
她不甘心,总要晓得是那里露了陷。
在床上完过后,他抱着她又去浴桶里弄了一回,比上回要压抑着声音,估摸着是他也感觉有些臊了,动静小了很多,却更多了一丝隐蔽的偷感情。
“滚!”魏承冷冷道。
“将军当时,就没有一点动心?”她偏头笑。
“那我回了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