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一好,说不定就点了头,大手一挥让她走了。
他果然就轻了很多。
他捏住那根手指,葱白一样细嫩,翻身,仰躺在榻上,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嗓子嘶哑,是情欲满足后的悠然。
她只想在没人熟谙她的处所,开一家点心铺,卖豆花,卖茶水,做个卖酒娘子贩花姑子都好,都比承欢男人身下,手心朝上的要钱要自在安闲。
当初两人在一起时,便有些强买强卖的意义,魏承路过施以援手,见色起意要了她的身子,她当年年纪小,又没甚么余财,父切身材孱羸,老是要寻医问病,便只能名不正言不顺地委身于他。
“啊......”
“别看.......啊......”
可见到底是长大了,懂事了。
她实在老是不甘心的。
“外头的传言,是假的?”
好一阵子没做这事儿了,她秀眉蹙起,只感觉那处涨痛得很,双目水波盈盈,又怨又羞地看着他。
她心一跳:“是啊。”
手指不自发地抓住他的头发,仿佛被卷入暗潮的船冒死地想要抓紧岸上的桩。
固然说并没教甚么有效的,但是耳濡目染也算是教吧。
虽说现在她做甚么都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但他还是感觉赏心好看。
俄然一根手指谨慎翼翼地戳了戳他的腰窝。
男人终究展开眼,黑曜石似的眼眸盯着她。
他枕动手臂,慵懒点头:“是,如何了?”
她实在想不出魏承有甚么来由非她不成,既然没有,这事便可成。
乃至都不敢对别人提及这段干系,实在叫人有些难以开口。
她曲着腿,脚根抵在他赤裸充满伤疤的背上,一阵一阵地低吟。
魏承一顿:“你说这么多,就想说这个?”
“到时候再说吧,行不可?”她趴在他耳边吹气:“将军别到时候不该允啊......”
沈银霄差点就脱口而出说她想走,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轻浮又风骚。
他闭着眼,勾唇,成心逗她:“那可不成,今后日子还长着,日日如许,还不被你掏虚了,你可得省着点用。”
但是这话不能随便说,魏承这模样,不像是会随随便便放她走的。
难怪魏徵一点也不像是焦急的模样,还不顾伤害地送她来这里,那张尧又为安在山脚下安营扎寨,既不撤退,也不打击。
她想跟他谈谈她今后的事情。
魏承垂眸看了一眼抠着本身胸口的纤细手指,又掀眼看了一眼少女沉吟的脸,不晓得她不大的脑袋里在策画甚么。
他彻夜欲望格外高涨,抱着她换了各种姿式,唇舌比蛇还要工致,游走于岑岭沟壑当中。
男人的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逗她:“不会是策画着想借着给我过生辰的名义找我要礼品吧?”
耳畔麻麻的,痒痒的,不消看都能猜到那张小嘴撅起来,红润润,水盈莹,里头的粉嫩小舌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