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女人话,这里是瑞王府。”侍女昂首奉告,等待白娮下一步指令。
哪怕在当代,她也没这类胆量,到底是药解开了她的封印。
白娮刚规复自在,就忍不住往项骁身上伸手,想要攀上去,带着哭腔低低呼喊着:
…
“嗯。”白娮冷酷应了声,直接进了房。
白娮被扔下温泉后,猝不及防狠呛了几口水。
混着她早已散开的长发,在池水里一起晕染开红黑相间的色彩。
她被谁救了?
瑞王府的混堂很大,是一口温泉砌成的,长年水温恼人,在内里鸳鸯戏水很不错。
项骁抱着她走到混堂边,直接就把人给扔进了池子里。
出门前,安排了侍女给白娮重新措置伤口,交代好了后续事件,便让赵品驶马车送他进宫。
项骁唇上感遭到一阵微微的小痛,是怀里小女人在作歹,像只饿坏的小野猫,迫不及待想要把他吃掉。
白娮触碰到滚烫的炽热,面前是脑海里几次呈现的俊脸,火急地唤道:“八爷…八爷嗯呜……”
面前的项骁就是来挽救她的男菩萨,伤害却又吸引着她。
项骁蹲下身,把裹在白娮身上的被单扯开,解开她被束缚的双手,此时已被绳索勒得发红。
溅开的水花泼了池边四周大片水迹。
…
白娮眼下火急地想晓得:“这里是哪?”
“八爷,想要八爷,给我……八爷求求你,快帮我……”
放好水盆的侍女走到拔步床边,行了个礼,恭敬道:“女人,奴婢来服侍您起床。”
项骁这才起床,沐浴换衣筹办去上早朝。
约莫是听到房中动静,两名侍女随即排闼走入,手里端着水盆、衣裳。
白娮给杏柳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瞒过白夫人。
他本来也想对她和顺些,可她却不断地应战着他忍耐的底线,将他一步步逼上狂暴的边沿。
湿了的衣服紧紧贴在她小巧有致的身上,下午才被皇后罚板子的伤口,此时也排泄了血水,
项骁看着她身上汗水跟血迹异化的气味,有些嫌弃:“可你现在太脏了。”
可身材的反应,并不像被救了?
白娮隔天醒来的时候,感受本身的腰和两条腿跟报废了似的,酸胀感让她倒抽了口寒气,怎的这么疼……
手如水蛇缠上他的刻薄的肩膀,又像在不平静的海中,抱住拯救的浮木,再也不舍得松开。
白娮口不择言地要求着,倘若她处在复苏状况,必定说不出这般耻辱的要求。
她在昨天下午白娮被传去凤仪宫,听到白娮要挨十大板,便已趁人不重视出宫回了白府,给白夫人汇报环境。
项骁见赵品还伫在原地,怒瞪了他一眼,不耐烦到:“还不滚出去。”
这里是哪?
倘若白夫人晓得她跟项骁搞在一起,她有十条命都不敷死的。
药效此时已夺走白娮统统的神智,美满是被药在差遣着她的思惟,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