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娮满内心都是憋屈:“八王爷别过分度了!”
这事情绝对不能让白夫人晓得,不然她将是下一个被活活打死的“白娮”。
男人炽热的大手托着她瘫软如水的身子,身上清雅的檀木气味,如热浪般打击着她的呼吸。
太子都跟眼瞎似的,果断不移地站在都怡郡主这边。
展开眼,细心看了会,才看清楚她抱着的男人不是太子,而是太子的八皇叔——人称索命阎罗王的项骁!
“嗯呜…太子……”
能不能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对白娮来讲无所谓,可她听不得他骂她卑贱!
她才穿书没多久,可不能就这么憋屈死了。
项骁俄然笑得一脸蔫坏,说:“你不是要找太子吗?本王带你去找他。带你去看看太子和他的好姐姐,这么晚了都在做甚么?”
白娮不想再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更刺耳的话,承诺:“谁说我不去!”
项骁看在她今晚服侍得还不错的份上,情愿对她和颜悦色一回。
白娮被他不共同的态度一激,气得咬牙切齿跟他实际起来。
对了,傍晚的时候,
太子来了,氛围随之也到位了,她还没来得跟他产生点甚么,就被他好姐姐都怡郡主派来的丫环给叫走了,她想留都留不住,太子临走时还说让她今晚等着……
为此她还将配房特地安插了一番情味,摆了酒菜。
实在她不是没发觉,从她当白娮替人开端至今,只要她跟太子略微靠近一些、多聊一句,不管都怡郡主在场与否,每一次都会把太子叫走,如同在宣示主权。
白娮没想到他这就认错了,一时候不知该如何指责下去。
项骁见她踌躇不决,嘲弄:“白家女人生来卑贱,这话一点都没说错,你不会觉得只要能嫁进太子府就能坐稳太子妃的位置吧?”
蓦地响过两声
如果今晚的事情被发明,她会死的!
他!他!
项骁如她所愿起家,在她身后的空位坐下,清算了下身上的衣物,通俗狭长的凤眸视线微垂,遮去面前一览无余的初春海棠,提示:
太子人走后,白娮等了好久,把她都给等饿了,只好一小我用餐,那酒当时尝着也就十来度的模样,哪知后劲这么大,醉得后知后觉……
陌生男人的降落磁性嗓音高耸响起,让白娮飘飘然的大脑复苏了大半。
而她不过是白娮的替人。
烛火暗淡的配房,墙上映着胶葛难分的两道身影。
“噗!”
“白女人要不先穿戴好,再跟本王实际,不然本王会曲解你在欲擒故纵。”
白娮理清事发的启事后,只感觉两眼发晕。
可都怡郡主是太子的皇姑姑长公主的二女,是他有血缘干系的亲堂姐。
白娮闻言心说,现在的重点是她满不对劲吗?
“行,就当是本王的错。”
“八王爷,今晚虽是我粗心的不对,可您也有任务,还望您能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