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出门时,阴霾的天空临时停雪,路上积雪一早已被人安排打扫洁净,行人、马车走在门路上不会太滑。
白娮装傻点头:“不知,还忘太子明言。”
她话还没说完,门口处,便有仆人过来通报:“太子爷,瑞王来访。”
太后未说白娮半字,也未究查她骗了都怡一万一千两之事,便让她出宫了。
丫环过来给她倒了杯热茶,便退回到一边候着。
“那既然如此,民女便……”
这下诘责的底气都没了大半:“那你诚恳奉告本宫,有没有?”
项聪一时欢畅,进屋才看到白娮竟然还在,他还觉得她见机走了。
没一会,项骁就被他笑容相迎邀进了客堂。
“装!本宫问你,为何要与常乐斋掌柜讹诈都怡姐姐一万一千两银子!”
白夫人带着能参加的家眷,一同过来下跪接旨,寺人念出来的内容,话里话外都在提示她管好本身言行举止,不要给皇家争光。
白娮见他不接话,持续道:“莫非,太子殿下以为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的惩罚不公?也是,太子殿下如此宠嬖都怡女人,又怎舍得她受半点罚?可即便如此,殿下也不能不讲事理啊。”
“太子殿下莫急着发脾气嘛,事到如何,与其在民女身上华侈时候,不如想想如何帮忙都怡女人拿回封号。”
项聪听完八皇叔的话,对白娮下逐客令,道:“行了,此次的事情,临时不与你究查,你先归去吧。”
白娮点头,持续跟他阴阳怪气地打官腔:“天然是没有,民女与常乐斋掌柜素不了解,他为何要与我联手讹诈都怡郡主?哦不对,现在不是郡主了,应当是都怡女人。”
下中午分,杏柳从外边野返来时给她带了个好动静——都怡被贬,摘了郡主的封号,门头匾额都被换了。
白娮没想到项骁来得这么巧?
倘若项聪晓得常乐斋的掌柜,就是昨日在瑞王府书房管项骁叫项小狗的常蹇,就不会这么想了,更不会在派人去叫白娮的同时,还派了人去常乐斋捉人。
项聪在客堂里已待候多时,本就因为都怡被白娮棍骗的事情,表情很不悦。
项聪明言让她走,只能静坐等着。
这两日不宜出门,恰好三今后,是西凉分开日子,到时候再约韩烁见面也不迟。
项聪见着内心对此非常不满,她即将是他的太子妃,坐这么远何为?
都怡逃过一劫,内心松了口气,出宫的路上,还想对白娮阴阳怪气,成果人家跑得比她还快。
项聪不满拍了掌桌面,诡计以此震慑白娮。
随即想起了甚么,给杏柳拿了银子,叮咛她这两天出门探听一下前右部侍郎家令媛被奸杀一事。
何况,气候越来越冷了,本日的雪下得比明天还大,在家里待着挺好。
来到客堂门口时,秋雁被要求候在门外,只能白娮一小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