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秦雪尖声大呼，素手指着秦歌凄声道：“如果不是你派墨瑶逼我吃下媚药我如何会成为现在这副模样？”

秦城大手紧握，神采阴沉的丢脸，秦歌的话他明白，不管是真假，就算是假的他们也会想尽体例让它变成真的，他眯了眯眼，随即冷眼扫向柳姨娘：“她说的但是真的？”

她话音刚落，秦城就不附和的说道：“她如果不肯意嫁赐死便好，何必如此折磨她？”

“你……”秦城只感觉喉间一阵腥甜，差点一口血水喷出。

“姨娘想多了，我可没有让她去死。”秦歌淡淡的说道，继而看向秦城：“柳姨娘的事成果如何我不管，你信或不信，那都是你的事，但秦雪我是管定了。”

可她并不恨秦歌，秦雪大要上看起来很暖和，实则手腕狠辣，没少对她施过毒手，若不是她的命捏在柳姨娘的手中，她早就逃窜了。

很久，叫唤声停下，她双目猩红的看着乞丐，恨意让她整张脸都显得极其扭曲，“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清脆的声音在这诡异的空间里显得极其夺目，脸上的痛感让秦羽浑身一震，她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明秦歌的存在。

墨瑶欢畅的点头，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她爱了他十年，十年啊，他早就成了她的骨肉，刻进了她的内心，脑筋里，他是她的终其平生也想要追逐的脚步，是她穷里平生也想要获得的爱情，是她生射中无数个日日夜夜心心念的人，她不晓得人生到底能有几个十年，但她晓得她这平生一世，除了他再也不想要任何人。

“有没有，只要请大夫一探便知。”秦歌冷声道。

“那是你该死！”秦雪厉声大呼，双目猩红：“凭甚么你甚么都不做四殿下就对你另眼相待？凭甚么我做了那么多尽力他却向来都不看我一眼，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呈现他必然会先看到我，为甚么？为甚么你要返来？为甚么？为甚么？”

柳姨娘闻言顿时神采一白，身子不自发朝后缩了缩，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侯爷就这般不信赖妾身吗？”

可现在，她的梦碎了，她再也不配爱他，不配念他，不配追逐他。

几个劣等丫环探头探脑的朝着秦雪的寝室看去，听着内里时不时传来的嗟叹声，几人都忍不住红了脸颊，同时更多的倒是猎奇和鄙夷。

“你胡说，我连南疆都没有去过，又如何会是南疆人，大蜜斯你刚才才设想谗谄过妾身的女儿，这会子莫非连妾身也不肯放过吗？”柳姨娘恨恨的看着她，说到这里她不由得低头看了眼秦雪，她薄命的女儿啊，如果……如果柳家未曾灭门，她的女儿该是遭到世人羡慕的天之宠儿。

一旁的秦城被秦歌突如其来的话打的措手不及，他猜疑的看向秦歌：“甚么南疆？甚么柳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