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航歌扶起兰姨娘，往暖香院走过，谁料，才走了几步，兰姨娘身子一晃，“扭到脚了”，水航歌非常男人地将她拦腰抱起，兰姨娘咯咯一笑，羞怯地圈住了水航歌的脖子……

诗情拉过她的手在床上坐好，语重心长道：“平时是平时，现在是现在，你莫非没听出夫人话里的意义吗？”

水航歌居高临下地一看，恰好能从她微敞的衣衿里瞥见那若隐若现的两点粉色，他吞了吞口水，推开秦芳仪，故作狷介道：“给我好好地闭门思过！别东想西想！”

画意低下头，她家人没有死光，她只是跟漠北的哥哥失散了……但她不敢说她是漠北人，“诗情你呢？你如何不毛遂自荐？”眼神里，仿佛有一丝警戒。

灯火昏黄。

“夫人哪句话的意义？”画意问。

……

“这……”画意有些不明白诗情到底想跟她说甚么。

“是！”

……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要如何办？

她拍了拍画意的手，道：“夫人被夺了权，想要东山复兴唯有抓住老爷的心，但兰姨娘风头正盛，夫人想要把老爷留在长乐轩就得剑走偏锋。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咱长乐轩的丫环，就没一个姿色平淡的，也没几个不想山鸡变凤凰的。你家人归正都死光了，与其将来随便配个小厮，倒不如跟了老爷，只要你一心向着夫人，夫人会许你有本身的女儿的，你瞧冯姨娘，不就是个好例子？”

“啊？”画意不解，扭过甚看她，“我平时都是这么穿的呀！”

出了福寿院，几个女儿各自回房，秦芳仪一把拉住水航歌的袖子，挤出两行清泪，展开了柔情守势：“相公，妾身真的没有在防白蚁的药粉里增加甚么毒虫粉，你要信赖妾身啊。”

冯姨娘屏退了下人，拧了帕子给水玲语擦身，虽说她内心真不待见水玲语，可大要工夫得做足。她解开水玲语的衣衫，并褪了她的罗裙和亵裤，顿时，一股她并不陌生的腥甜之气传来，她不由地一怔，把灯芯调亮了些，借着烛光朝水玲语的一看，她差点儿尖叫出声！

秦芳仪本能地想说把杜妈妈给押过来，可话到唇边又想起老夫人已经剥了她掌家的权力，她气得血气上涌，老半天赋回过神：“你想个别例从她那儿套话。”

红肿不堪，另有干枯的秽物，莫非――

诗情内心暗叹，就你这纯真的性子，要不是我私底下按住那些不循分守己的丫环，你早就被人踩下去无数回了！可诗情乐意帮着画意，因为画意威胁不到她的职位，相反，需求时候还能阐扬一点儿感化。

赵妈妈刚要退出去，秦芳仪又摸了摸本身的脸，似叹非叹道：“我真的老了吗？”

冯姨娘揉紧了手里的帕子，她该如何办？是持续襄助大蜜斯对于大夫人以保二少爷的安宁，还是……尽力凑趣大夫人，请她把水玲语嫁给秦之潇，别累及水玲清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