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孙老夫人你到底是造了哪一门子的孽,前几天,摔伤的屁股则好,现在你又把手给摔断了。喔,慢着,有点不对劲,唐云菲呀,唐云菲,这下子这莫须有的罪名恐怕又要赖在你的账上了,谁叫你那么不利呢,才方才返来,这孙老夫人就遭殃了,看来,你真的既是孙家的福星,同时又是孙家的克星。
孙老夫人有气有力地说道:“轻点,轻点,你们要轻点,我的左手臂摔断了,千万别碰到我的左手。”
俄然,孙老夫人脚下一不留意,踢到了不知从那里跑来的小石头,脚顿时滑了两下,就跌倒在地上了。
不妙,非常的不妙,看孙老夫人那非常痛苦的神情,想必是摔得并不轻,并且方才其踢到的小石头又恰好掉到了孙老夫人跌手的左手手臂上,看来,此摔必定是大伤。
风平浪静以后必有暴风骤雨的到临,公然,纠心纠肺的事来了。
孙开江持续闪现出一副猴急的模样,信誓旦旦地说道:“关甚么门呢,现在天还没亮,不会有人从这里走过的。”
唐云菲气喘吁吁,意犹未尽,娇媚地搂着孙开江的脖子,轻声细语地说道:“相公,棒极了,娘子还想再要一次,吮。”
孙开江点点头,非常满足地从前面抱着唐云菲甜美蜜地进入了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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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听到了孙老夫人的惨叫声,孙家的仆人都敏捷赶了过来,大师看到孙老夫人跌倒在地,都面面相觑,不晓得如何办才好。
孙开江还是不依不饶地挑逗着唐云菲,说道:“娘子,如何样,为夫的床上工夫如何?”
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翌日,孙老爷与孙老夫人还是与平常一样,起得很早,在孙家大院子内里休哉休哉地扭解缆子,伸展筋骨。
孙老爷瞥见大师伙都赶来了,心一急,大声地说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干甚么,快点把老夫人给扶起来。”
还好,还好,吃过一次经验的唐云菲这一次可谓是变聪明了,她轻声细语地说道:“相公,莫急嘛,看你猴急的模样,咱还没把房门关上呢。”
孙开江色迷迷地朝唐云菲扑了过来,并且含混地挑逗着:“娘子,我来了。”
“吱”地一声,方才进门,孙开江就猴急地从前面抱起了唐云菲,一向往床上走去。哇靠,不会吧,门又没关,还想再让你爹娘看一下你们的“丑事”。
唐云菲被擒了个措手不及,只仿佛个灵巧的小绵羊一样,献上了香喷喷的吻,孙开江一时沉醉于美人的香吻,被唐云菲顺势翻身将其压鄙人面,肆情地“虐待”着。
孙老夫人神表丢脸,非常痛苦,气喘吁吁地说道:“老头子,别……别碰我的左手,这一跤可把我摔惨了,我的左手臂上刚好摔到这小石头,剧痛非常,看来,我此手是摔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