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到他的神采，只听到一声沉闷的哼声，“本王只许你诵书，没许你多嘴，持续吧。”

应小檀大恼！

“你背一背，我说停再停。”

应小檀俏面大红，磕磕巴巴地答：“没有，是我本身想问的。”

应小檀每逢读至问句，扬起来的尾音就像娇嗔一样又嗲又软，她不自发，赫连恪却已是闻之情动，乃至收回几声愉悦的轻笑。

应小檀不敢再问，唯有将后半句接上，“道千乘之国，敬事而言，节用而爱人使民以时。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

俄然的悬空，让应小檀失声尖叫，刚才放在她膝窝下的男人臂膀将她有力地托起，应小檀手仍被绑在身后，底子没有得以抓扶的空间。男人另一只手垫在她颈下，抱得虽稳，可仍令应小檀惊骇。她瞪圆了的杏眸落在赫连恪眼里，愈发像个兔子普通。他轻笑，却用心峻厉道：“持续背啊，本王叫你停了吗？”

“不懂也无妨。”赫连恪慢条斯理儿地俯下身，伸手捏在了应小檀的下颚上。应小檀没法自控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叫赫连恪没法忽视她如许较着的惊骇。

从未经触碰的胸口，到不盈一握的腰间，再至刚才引他沉沦的一双**，最火线探入幽地，寻到一处芳泽，轻作揉弄起来。

隐蔽之地透露在氛围里，身材每一处都与男人相贴相亲，应小檀完整落空明智，脱口骂道：“你放开我！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不亦说乎。”应小檀把声音放得轻了，十五岁正值豆蔻的少女，一把甜糯的娇软嗓音，不须矫饰，天然就有勾人的味道。她谨慎翼翼用余光去觑赫连恪，冷硬的面孔终究柔嫩几分，他的手也不再上高低下摸她的腿，而是停在膝窝下，仿佛耐烦聆听普通。“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子曰——殿、殿下，您脱衣服做甚么？”

赫连恪行动一顿，剑眉微蹙，生硬地打断，“小点声。”

应小檀不敢久停，又诵到了下一篇，“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啊！”

赫连恪在她身后，自是看不见她满面的羞愤。他独一做的，便是用两双手，流连在女子身材的青涩之地。

再过一会儿，只要他耐烦再揉弄一会儿……如许年龄的女孩子，他打仗很多了，不是不会动情，不过是没人挑逗指导罢了。

赫连恪伸舌在她耳后一卷，勾住女孩儿柔嫩的耳垂，含混隧道：“弟子入则孝，出则弟，接下来呢？”

“那……《论语》会背吗？”一边问，一边捏在了应小檀的小腿上，小腿肚子上有坚固的肉，他捏一捏，应小檀便刹不住地想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