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青玉引开这个话题，应小檀天然没法儿再推委辞职，当下打起精力，眼瞧着耶以领进了几个青布衫子的妙龄女人。

应小檀任由赫连恪猖獗着，故作用心肠读书，“其孚于食，就是说信赖会有粮食吃，孚字就是信赖……王爷！”

呼延青玉点头，“那倒是个勤奋人，不如就叫她跟着你？”

应小檀听不懂，只能在中间儿看着，却见呼延青玉脸上垂垂暴露欣喜之色，有着罕见的镇静。她一把将努蒙抱在怀里，拍了拍他肩膀，又是一阵哄，好半晌，仿佛才想起应小檀的存在。

“祉，倒是个好字眼。”赫连恪一时走神，手上的行动竟又停了。

恰好呼延青玉不饶她，非让人挪了个绣墩儿过来，“嗐！一个院子里住着，处所不大，你们甚么动静我听不到？都是自家人，我是真把你当mm看，你和王爷和和美美的，我内心也欢畅呢。”

她一手握着书，一手忍不住在赫连恪的小臂上攥紧了。应小檀抓得越紧，赫连恪就晓得她离颠峰之刻就越近。倏然间，他手一松，停下了行动，应小檀迷迷蒙蒙地转头看他，恰对上一张不怀美意的笑容，“不是要读书吗？”

赫连恪不信，又要停下行动来。何如应小檀早有防备，夹着对方食指的口儿猛地一缩，把人给“留”了下来，软着声腔儿道：“王爷别走么……祉字真的好，有福分，能够给男孩儿当名字用呢！”

“谁食言了？”赫连恪屈指一弹，应小檀本来白净的脸上，斯须间就出现红晕，“是你先不读书的，本王何曾拦着你？你想读，那就持续啊，刚才说到了孚字上，本王可都记取呢！”

赫连恪密切地在她耳垂上咬下去，手顺着刚才抽开的腰上帛带，往纱裤里头探，“还不都是哄你高兴？你读你的，我弄我的。”

应小檀故作考虑，不肯表示得与幺儿太密切，“也好，那就是她吧。”

翌日应小檀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唤她起床的是个脆灵的小丫头，见她起家挑开帐子，忙躬下腰，凑到跟前儿去给应小檀提鞋。

拿了主张，这些粗使奴婢天然很快又被重新赶了出去。应小檀正筹办感激侧妃，忽听内里连续串的“哎呦”声响，一个男孩儿开朗的声音就响在了门边。

应小檀气鼓鼓地一拧腰，伸着脚尖往地上点去，作势就要站起来。

头枕鸳鸯面，臂卧锦衾里……一双**儿直往赫连恪腰间环去。

一样都是汉人，一个是座上主，一个是阶下奴。应小檀五味陈杂地扫量畴昔，眼尖地认出个熟脸来，“幺儿？”

应小檀叫她吓得一惊，佯作平静地暴露个笑容儿，“mm是哪位啊？”

赫连恪被这番稚气的话逗得忍俊不由，干脆用手一扯，水蓝花鸟纹的裙幅顺势落地，白莹莹的一双**突入赫连恪眼际，膝头上还浮搭着青纱裤，活像是碧釉瓶儿里的一大捧玉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