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尔珠,你三番五次逼我喝阿谁药,有何企图?”
应小檀闻言一愣,她当然思疑侧妃,刚才却并未提到这一点。她捉到赫连恪的眼神,两人堪堪对视上。
那郎中仿佛与谁都不识的模样,懵懂地四下环顾一圈,才接下了与应小檀的帕子。
应小檀下认识地想抽脱手去,赫连恪一把攥紧,将她纤细的腕子扣紧,“躲甚么?这是恼了还是怕了?”
福来寿狠狠掐了茉尔珠一下,她痛呼一声,又是嚎啕:“王爷……就算您要奴婢去死,也不能让奴婢做个胡涂鬼啊!”
赫连恪深呼了一口气,竭力挤出个笑,“茉尔珠,看在本王和你畴昔还算有点情分,今次的事,毕竟又没伤及昭训本身,接下来,本王问你的话你若能坦诚而答,本王还是能够留你一条活命的。”
肯定茉尔珠的罪名轻易,她一个登不上堂的婢子,越是心虚的时候,越轻易暴露马脚。但是,真正让赫连恪与应小檀难堪的是,如何鞠问出幕后的主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