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林依兰第一次感觉,来到东都城也有好处。
周夏夏从乡间而来,心眼并没有长多少,本来太太身边的大丫环来表示她,只要她跟着太太一条心,太太便少不了她的好处。太太的意义是让她心中叛变,大要上却还是在林依兰这里,有事情随时禀告。
这话一出,纵使林依兰不想让秋燕当丫环,也不得不当了。
程氏一拍桌子,气道:“如何?你一个小妾,现在是想要我的位置来了?”
程氏多么聪明,立马就明白了林依兰的意义,她渐渐坐下来:“你这意义,是要我去做那贩子妇?”
太太身边不缺服侍的人,周夏夏去了毫无用处,便将她打发到扫地的位置上去。
林依兰道:“太太曲解妾身了,我是想着老爷刚当上京官,庄子上粮食还未收,想为太太分忧。固然东都城糕点浩繁,但这蛋糕还是前所未见,如果太太将这蛋糕带去,那很多夫报酬了图个新奇,想必都情愿费钱尝上一尝……”
林依兰绝望地低下头,周夏夏和秋燕则是满脸欣喜,包含小周氏,她心想,林大山说的公然没错,沈老爷特别宠嬖林依兰,可惜林依兰不向着他们大房,现在只要让侄女夏夏进了沈府,他日发财后,还会不向着本身吗?看来这条路走对了。
半天没想出个以是然,因而林依兰决定,交给沈修诚去烦心吧,谁让人是他带返来的。
“那又如何?五姐儿现在可还小。”
程氏嘲笑:“我记得五姐儿生辰时,你做了这个,本年她的生辰可还没到。”
这期间还产生了一件事,周夏夏见林依兰整天抱病,沈修诚也将来看她,不由对林依兰的受宠表示思疑。
水路走了一个多月,五姐儿从一开端的几日到沈老夫人那儿去,变成了日日都去,沈老夫人独居多年,现在有孩童陪着作乐不知不觉中也高兴很多。
沈修诚见林依兰这目光,顿时一愣,他莞尔一笑:“无妨,如果你想他们陪着,便带归去吧。”
不过她现在可不敢顶撞,只好道:“太太,妾身不敢。”
林依兰摆手:“她既然信赖,那就任她去吧,总比我这里多个眼线好。”
水路摇摇摆晃,林依兰和秋燕都有些晕船,是以这大好风景林依兰并未看个明白,趁着此次晕船,林依兰找来了喜元。
程氏对林依兰心中有气,用心让她在廊下站了一个时候。
既然如此,她也懒得劝。
不过她也学聪明了,秋燕的身契是林依兰的,周夏夏的身契是沈府的,秋燕的身契放在了本身这里。
夫人间的应酬,当家主母普通都会将嫡女庶女带出去,一是为了见世面,二是为了给各位夫人留下个印象。此次寿宴,程氏只奉告了张姨娘,让她为三姐儿筹办。
林依兰拿着几张契纸,这是她最后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