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庆平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侯府就完了!
“是你!”杜氏看向白青青,“你究竟做了甚么啊?”
屋子里就剩下崔庆平和白青青。
杜氏刹时变脸,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白青青的脸上。
本身娘带着孩子,能坏到那里去。
白青青委曲地说:“夫人,小公子他现在还那么小,却染上了打赌的恶习,我劝他要当真读书,他不听,还咬了我。”
“他还那么小,脸又才方才好,是我同意让他玩的,如何了?”杜氏肝火冲冲,她晓得白青青不会对崔庆平脱手,但是这个女人一呈现,就害了儿子,现在又害了孙子,的确就是个扫把星。
杜氏可不心疼白青青,她只心疼本身的孙子。
其他的下人听了白青青这番谈吐以后也是大吃一惊。
“我想去照顾平哥儿。”
许婉宁是至心对她好的,连儿子都拱手让给她了。
“哈哈,你们输了,阿聪,快,收钱收钱。”
“猖獗!你一个贱婢,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谁给你的胆量!”
当然不承平了。
“啊!”白青青吓懵了,嘶声尖叫:“来人啊,快来人啊,请大夫,大夫!”
夏嬷嬷呵叱跪了一地的下人:“到底如何回事?谁说来!”
“平哥儿,你……”白青青想要斥责崔庆平,低头就看到崔庆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后脑勺处,汩汩地冒出血来……
白青青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带血,头发散落,遮住了眼睛。
杜氏孔殷火燎地往庆丰院赶,就看到孙子神采惨白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白青青感激地看了许婉宁一眼。
“大。”
白青青呈现在崔云枫的面前,崔云枫愣住了,接着拳头捏紧,尽力表示出淡淡然的模样。
骰盆被摔得粉碎,哐当一声,砸得那些下人作鸟兽散。
她的衣服上都是血,被崔庆平活生生地咬下了一块皮肉。
阿聪看了一眼,也跟着其别人下去了。
“哦,表情不好,出去散散心。”白青青说完,看了看崔云枫的神采。
传闻了环境以后,许婉宁还夸了白青青一番:“母亲,她说得没错,孩子玩物丧志,今后如何撑起偌大的侯府。平哥儿的脸已经好了,也该收收心,当真读书了。”
杜氏也没话说。
主屋里乌烟瘴气,一大群仆人和丫环围在一起,正围坐在一起起哄。
神采乌青的崔庆平,俄然跟发疯了似的撕咬白青青:“你摔我东西!我让你摔我东西!”
“小小小小。”
崔庆平摇着骰盆,骰子在里头哗啦啦地转,接着就啪嗒一下扣在桌子上,桌前人哗啦啦地喊:“大大大。”
崔庆平站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个骰盆,正指导江山:“押押押,大还是小,买定离手。”
白青青气鼓鼓地上前去,一把将骰盆给摔了个粉碎:“平哥儿,你是侯府的嫡长孙,将来侯府的担当人,你如何能够玩这类下三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