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身开了门。
第二天,红梅见里头的一床被褥整整齐齐,跟没用过似的,心领神会地将那床被褥给收了起来。
昨夜已经睡一个被窝了,从今今后,这床被褥就多余了。
裴珩主动提及了许迦的事情,“阿宁,你不要担忧,大哥已经在金麟卫,我把他救出来了。”
崔庆平别看小,却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早就熟能生巧,他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在劈面人面前晃了晃:“你看看这是甚么?这是我爹的印鉴,我要多少钱,印鉴一盖,我就能在赌坊借出多少钱来。”
……
“鱼片粥?”裴珩面前一亮。
崔庆平大手一挥,“那就两千两。”
许婉宁哽咽地点头,裴珩蹲下,捧着许婉宁的脸,擦干了她眼底的泪水。
她伸手直接去拿,裴珩见着赶紧喊道:“谨慎烫。”
他没见一点心疼,将印鉴丢给了赌坊的伴计,“走,我要借一千两!”
“不疼,就是有些烫,没事。”
裴珩心疼地看她的手,“疼吗?”
“让他们做甚么?”许婉宁递了帕子给他,等他擦干了手,又把汤婆子递给了他,
裴珩见状就笑了,丢开手里的汤婆子,也钻进了被褥里。
裴珩点点头:“是,不过你放心,大夫说了,没有大碍,不会有事的。过几日等他好了,我就带你去看他。别难过,没事的!”
“不哭了,哭了眼睛该肿了。”
许婉宁舀一勺,裴珩吃一勺,不知不觉间,一碗粥就这么下了肚子。
“阿宁,你不要做这些,这事儿有下人会做。”
一个说话,别的一个只说好。
“好。”
“过几日我带你去看他。”裴珩又加了一句。
许婉宁拉住了要去换汤婆子的裴珩。
屋子里带着雪花的清冷,不过很快,被热气给讳饰掉了。
她一出去,满快意毕恭毕敬地将她领到了三楼。
“烫你吐出来啊!”许婉宁急得不可,劈面的人直接将粥给吞了下去。
鱼片粥香得很,裴珩舀了一勺子,直接放进嘴里。
“好。”
许婉宁点点头:“我怕你晚归会饿肚子,以是熬了一点鱼片粥,尝尝,谨慎烫啊!”
许婉宁瞧见了,喊都喊不住,那一勺子粥就进了嘴里,烫得裴珩龇牙咧嘴。
“阿谁……”
裴珩按例去了金麟卫,两个孩子他也带走了。
裴珩傻笑着解释:“太好吃了,舍不得吐出来。”
她抢过裴珩的勺子,在粥面上刮起一勺子粥,吹了几下,递到了裴珩的嘴边。
身后看热烈的人也跟着往下头押大,十两五十两一百两地往下压。
不久以后,许宝也来了。
“这事儿,下人在的时候就让下人做,下人不在的时候呢,就喊我,我来做。”裴珩用湿帕子包裹住沙锅的双耳,端到了桌子上,谨慎翼翼地揭开盖子,里头飘出浓浓的香味来。
伴计转头看了一个处所,见劈面的人点头,这才热忱地将崔庆平引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