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风趣吗?来了个男的,十七八岁,在大街上卖书画的。”
就是不管第一胎生的是男是女,都跟他姓柳,第二胎再姓谢。
风趣的人?
柳承启正在跟谢氏大力赞美一个孩子,“他不但精通诗词歌赋,并且写得一手好字。只是可惜了,家里贫困,父母早亡,这才沦落到在街头卖书画为生,不然的话,就凭他的才气,考科举入仕,只是迟早的事情。”
“当年你固然考中了进士,但在京都无人帮衬,我爹娘尽力以赴帮扶你在朝堂安身,要不是因为我爹娘举尽力帮衬你保举你,兵部尚书的位置,也轮不到你,对吧。”
许婉宁几近已经预感了元氏的结局。
谢氏谈笑晏晏,柳承启也跟着笑,他自认掩蔽得很好,可眼底的算计如何都藏不住。
“爹娘,不说他们了。比来京都可有甚么风趣的事?让我们高兴高兴。”笑着挽着陆氏的肩膀,撒娇道。
再昂首时,又规复了之前的温润如玉。
二人就想给女儿招赘婿,最后看中了贫苦人家出身的柳承启。
以是当初谢家给他抛出橄榄枝的时候,柳承启想都没想就承诺了。
“相公与我说这么多,是对那孩子有甚么设法吗?”谢氏笑着喝了一口茶。
“那这孩子确切是不幸,白费了一身冷傲的才调。”
她对劲的一笑,“爹娘,你们还没有听到后半部分,他们想关键我,我也没让他们获得一点好处。”
本来一个温文儒雅的儒商,现在被气的破口痛骂,嘴里骂骂咧咧,说的都是刺耳的话。
那但是……
许婉宁挑挑眉。
谢氏只当本身没看到。
许婉宁借着喝茶,袒护了嘴角的笑意。
“当然风趣了,那孩子传闻长得跟年青时候的兵部尚书柳承启很相像,并且他也姓柳。你说奇特不奇特。”
听到谢氏说柳远洲是庶子的时候,柳承启低头时,面色乌青,非常的丢脸。
“那你想干吗呢?”谢氏尽力挤出一抹笑,压下了心底的恨意。
“远洲今后不管多有出息,都要为柔儿支出统统。老爷,这是我们当年结婚时说好的,我不管生了男或者女,只如果我生的孩子,都会是柳府的担当人。老爷还记得吧?”
柳承启满面红光,大有一种那孩子此后必然成为人中龙凤的高傲。
镇国公府想藏着掖着,她可不会让他们得逞。
许骞坐下,叹了一口气,“这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和夫人真是让民气寒啊。”
现在回过甚来想想,裴珩在国公府里头受尽了多少委曲,另有颜氏,堂堂国公府的主母,被那群人逼得有家不能回。
陆氏迷惑地说道,“就来了个卖书画的,这有甚么风趣的?”
“不是另有远洲吗?”谢氏说,“远洲固然不是我所生,但也是我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