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话,俄然身边的人全数都往前头跑,像是要去看热烈一样。
这么快!
除了平常开支,元氏在这短短的六年时候里,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卷走了国公府十几万两银子,钟氏现在真恨不得把她吊起来!
许婉宁见钟氏利落地给了钱,也未几留,拍了几句钟氏的马屁,就要分开。
“走,去问问那贱人,这些钱,究竟那里去了。”
二人跟从人群往柳府去了。
杯子落地了,刚泡好的碧螺春,她一口没喝着。
“国公府的账目上就只剩下五千两了。”云嬷嬷苦着脸,又说了一遍。
药钱确切贵,但是也没贵得那么离谱。
那是,她是甚么身份,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天然要用上等药材。
“大哥,前头是产生了甚么事吗?”许迦拦住了一个要去看热烈的男人。
老天爷哎,燕窝人参都没这么贵啊!
“让她管家,她究竟给我管成了甚么模样!”
一盏茶的工夫不要,许迦就得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她捧起茶盏,想要喝一口碧螺春。
“好,不吃了,不吃了。”那劳什子的药,钟氏可不想再吃了。
云嬷嬷返来了,神采很欠都雅。
加上刚给的六千两,一万一千两?
我的乖乖,账上仿佛,没剩多少了吧。
钟氏让账房把这几年元氏用的钱全数都列举了出来,大大小小,说不清下落的,竟然有十几万两之巨,钟氏差点没被吓死!
柳府出事了?
她颤抖着挥挥手:“让账房的人把这钱结了,送去仁安堂。”
哐当……
男人点点头:“是啊是啊,柳府出事了,我要赶着去看热烈。”
可钟氏吃也吃了,吐也吐不出来,总不能认账。
只是等看到册子上最后的金额,她对劲不出来了。
这如果鼓吹出去,国公府的名声还要不要。
许迦当然情愿。
“老夫人,上回账册上就剩下两万两,夫人她,她又悄悄地支了几千两。厥后她抱病,这府上一应开支、下人的月利,主子真是抠了又抠,这才保住了一万一千两啊!”
钟氏差点气得吐血。
账房就在门口候着,战战兢兢出去,将账册给了钟氏。
许迦将钱给许婉宁:“给你了。”
一旁的云嬷嬷瞥见那册子,也是吓得心都在颤。
“国公府的银子已经送来了。”许元办理着几家许婉宁的铺子,仁安堂就是此中的一家。
“祖母,阿宁就先归去了,母亲她脑筋不复苏,离了我就又是闹又是哭的,我不能出来太久。”许婉宁要走了,“祖母,我下次在来看你啊。”
五千两。
国公府送钱的人刚走,许婉宁和许迦就到了仁安堂。
分开了仁安堂,二人回梨园。
钟氏感觉本身腰不疼脚不酸腿也不抽筋,但是现在目炫心疼胸口闷,症状转移了吗?
“祖母好,我们就好。”许婉宁喜笑容开,一副钟氏病好了,她就心花怒放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