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珩断案才气,世人皆知,有他出马,几近逢案必断!
“我也感谢你,给了我一个这么好的儿子。”
宣平王镇静失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怪不得怪不得!本来是他!”
幕僚皱眉:“祸水东引。”
“那只要扎百会穴吗?”王兴民问。
王兴民更不懂了,“你这是……”
见安抚好了老婆,裴珩也是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幸亏我们现在走在精确的门路上。”又换许婉宁安抚他了。
“是。镇国公世子夫人偷了沈青雨的财物,被官府思疑她是嫌犯或者是嫌犯的朋友,也被官府带回县衙了。”
亲信双膝跪地,告饶:“王爷,部属做的确切是天衣无缝,东南西北乃至顺天府那些县令或是捕快,绝对看不出她是他杀!”
大夫嗤笑:“几个?大人想得太简朴了,人身材上有三百六十多处穴位,头部就有几十个。这头的正面有头维穴、发际穴、阳白穴、印堂穴、攒竹穴、晴明穴……后背有百会穴、后顶穴、风府穴、哑门穴、完骨穴、风池穴、天柱穴,侧面另有太阳穴、下关穴、客主穴、耳门穴、听宫穴、大迎穴、人迎穴……”
一排针全数都在火上烤过,消过毒了,大夫拿出一根,左手按着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没法转动的尚芸的头顶。
别苑。
尚芸疯疯颠癫,王兴民还真的一点线索都问不出来,焦头烂额的时候,王兴民只得去乞助裴珩。
大夫笑了笑,将药箱放下,从中取出一个承担,放开,各种粗颀是非不一的银针泛着冷冷的白光。
裴珩甚是会欣喜民气,怪不得安哥儿会在经历了这么长时候的凌辱以后,跟他说了几次话就翻开了心结。
“可我还是担忧他会受很多委曲。”
大夫点头:“那可不可,头上统统的穴位都要扎。”
室内,只剩下许婉宁和裴珩二人。
“放我出去,我是无辜的!”
“长大成人的路上,谁不会受委曲呢?这条生长的路,有崎岖有盘曲,可我们不能因为怕他摔交就铺平他生长的路,我们是我们,他是他,他是独立的,我们不能插手干预他的生长,插手过量,只会让他体味不到生长的欢愉。崎岖盘曲是有的,可欢愉幸运比崎岖盘曲更多!”
大夫跟念菜谱一样,念了几十处穴位。
两人相互恭维,发明话题偏了都噗嗤一笑,相拥在一块。
“他是裴珩的人!”宣平王大惊,“裴珩也去了?”
“哈哈哈哈。”
针还没有插出来,就听到尚芸歇斯底里的哭声:“那些东西是我偷的,我偷的,但是我真的没杀人,我也不熟谙杀人凶手,我真的没有!”
大夫笑:“‘针’有那么神!不信大人细心看。”
宣平王正在喝茶,听了亲信的话以后,一口茶直接喷了出来,手里的茶杯也“哐当”落地,砸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