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侯府独一的孩子,侯府没了他,不可的!
崔禄上前,阴沉着脸一脚踹翻了白青青。
之前不就是仗着枫儿喜好她,只要她一个才闹出这么多事嘛,现在枫儿内心有别人了,白青青不是独一了,现在该惊骇的,是白青青,不是他们了。
“青青。”
“侯爷,平哥儿年纪小,被故意人调拨,说两句如许的话,您可千万别跟孩子活力,要怪就怪白青青,都是她教坏孩子的。”
崔禄不敢。
“兔崽子,你想死。谁让你这么说的?”崔禄神采乌青,抓着崔庆平的衣领,凶神恶煞地问道。
是开锁的声音,开门的声音,一个男人蹿了出去。
杜氏却没感觉这话有题目。
崔禄捏着眉心。
杜氏持续说,“侯爷,枫儿纳妾实在也是个好契机。给白青青一个上马威,让她明白,今时分歧昔日,现在的她没了跟我们撮要求的资格了。”
崔禄嘴唇翕动,都不晓得该说这女人甚么好。
“白青青是个祸害。”崔禄捏捏眉心,“跟许婉宁告发的就是她。”
崔禄的目光落在了陈绵绵的身上。
崔连拉着白青青的手,心疼地说:“我传闻你被关柴房了,就灌醉了看管的人,拿到了钥匙,走,我带你分开这里。”
她也有自傲,崔禄不敢打杀了她,她手里还握着足以让侯府毁灭的罪证。
她刚才说错甚么了嘛?
崔禄气得不可,“你听听他说的甚么话。说我死了,侯府就是他的了,我还没死呐!”
颠鸾倒凤,时候易逝。
“我不是带你分开侯府的。”崔连失魂落魄,“我晓得你爱的人是公子,我来带你去见公子的。”
书房锁着的抽屉里,放着一张白帕。
这个女人,是个祸害啊。
崔禄直接抛弃崔庆平,崔庆平落地,摔了个屁股蹲,张嘴就要嚎,杜氏见状一把抱起来,捂住了孩子的嘴,塞到夏嬷嬷的怀里:“快走。”
想要持续留在侯府,那就夹着尾巴做人吧。
许婉宁苦笑,抱怨似的说:“他不是第一次如许了。偶然候,我真的思疑他是不是我生的,明显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孩子,为甚么跟我半点不亲,却跟别人亲!”
一声娇滴滴的呼喊声拉回了崔禄的思路,他猛地转头,就看到了刚才才见过却驰念得不可的陈绵绵。
陈绵绵逢迎着他,从书房到了阁房。
等晚一点,晚一点,他必然好好赔偿他的女人。
状似一句偶然的抱怨,却印到了陈绵绵的内心。
许婉宁捂着脸哭:“平哥儿,你如何能这么说,你这是大逆不道的啊!”
杜氏:“……”
“绵绵多谢少夫人。”陈绵绵福福身子,还不健忘安抚许婉宁:“少夫人,小公子他也是不懂事,又被好人带歪了,这才会说出那些大逆不道的话。”
只为他绽放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