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赵郁,庆安帝就命人送韩德妃归去了。
赵郁一向在察看韩载,却没看出甚么来。
德妃娘娘已经好久未曾承宠了......
他走了畴昔,
接过赵郁递过来的信后,韩载亲身用银刀裁开,抽出信纸看了起来。
韩载神情庞大看了赵郁一眼,道:“进书房内里说话吧!”
庆安帝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叩首的赵郁,不由笑了:“小崽子,还不过来发言!”
福王府中,除了世子赵翎,其他庶子都是遵循繁华闲人的标准来培养的,包含他在内。
他搬了张小凳子坐在躺椅边守着,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福王骂了一大通,出了一口恶气,总算是痛快些了,这才道:“又没召你,你来都城做甚么?”
如果直接赏银子,就太惹眼了!
他展开了眼睛,刚好与韩载四目相对。
当明天子庆安帝正在垂拱殿与几位阁臣议政,他的亲信延福宫总管寺人白文怡走了出去,凑到庆安帝耳畔低声道:“陛下,端懿郡王在文德门递牌子候见!”
庆安帝一见赵郁就欢乐,含笑打量了赵郁一番,道:“你这孩子,两年多不见,长高了,也更有男人气势了,嗯,也更姣美了!”
他但是特地穿这件朴实的衣服来见皇伯父的!
赵郁承诺了一声,告别分开。
赵郁在京中王府被福王劈脸盖脸臭骂了一通,在韩府却遭到了热烈的欢迎。
赵郁径直带着知书和知礼去了外书房,命人在外书房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摆了张躺椅,躺在躺椅上闭眼假寐等娘舅。
赵郁进了延福宫,先规端方矩行大礼。
到底是韩六女人最机警,笑吟吟走了出去,挨着韩老太太坐着,给韩老太太捏着肩膀,口中道:“祖母,郡王表哥可真朴重呀!”
庆安帝一边品茶,一边看赵郁,见他穿着素朴,便道:“阿郁,比来是不是手头有些紧啊?”
他先去了客房沐浴换衣,打扮得干净清爽齐划一整,这才去给福王存候。
赵郁微微一笑,在白文怡亲身安排的锦凳上坐了下来:“多谢皇伯父嘉奖!”
几位清客见福王神情不对,都有些坐不住。
说罢,他公理凛然一拱手,退了下去。
他大娘舅韩载去了衙门,并不在府里,是以他先去了内宅见韩老太太。
庆安帝有些坐不住,待阁臣们一退下,便也起家去了延福宫,专门在延福宫等着赵郁。
赵郁无所谓地笑了:“我一个繁华闲人,能读些四书五经,明白些事理,也是好的!”
庆安帝一听,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就笑了:“宣他到延福宫进见!”
知书和知礼本来在一边守着,见赵郁睡着了,知书便给知礼使了个眼色,待知礼过来了,这才悄悄道:“咱俩轮番睡一会儿吧,我先睡一刻钟,到时候了你唤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