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齐皇看着这两只完整不异的耳坠,俄然出声问了一句。
拓跋烈手背青筋暴起,就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祁玥会这般语不惊人死不休,无需多言,他的答案显而易见,大殿中顿时堕入了长久的沉默,祁玥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持续道:“烈王殿下连这都做不到,凭甚么和本世子抢薰浅?”
祁玥摊开本身的左手,果不其然,他手心上放着一枚红色的耳坠,与拓跋烈手中的一模一样,若说不是一对,谁都不会信赖。
这一瞬,大殿中世人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从这场宴会开端,他们的心就没有停止过七上八下,当真是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
叶薰浅本就为本身弄丢了一只耳坠而自责,现在东西近在面前,焉能不拿返来?
“前人云:贤人千虑,必有一失,本郡主不是贤人,忽视在所不免,弄丢了耳坠子有甚么猎奇特的!”叶薰浅耸了耸肩,她盯着拓跋烈手中的叶片形耳坠,过了一会儿才持续道:“既然是烈王殿下拾获了本郡主丧失的耳坠,那么还请烈王殿下物归原主,薰浅感激不尽!”
叶薰浅低着头,扯了扯祁玥的衣袖,不知该如何作答,想到“定情信物”那四个字,她的脸蓦地一红,她叶薰浅但是正儿八经的大师闺秀,如果让人家晓得她和祁玥公开里私相授受了这么多东西,那她完美的第一闺秀形象就毁了啊!
杜若见状退回了本身的坐位上,旁观局势的生长,向来沉着的她现在脸上闪现一抹焦心之色,倒是杜太师老成慎重,按住了她的肩膀,以眼神表示她莫轻举妄动。
半晌,才见拓跋烈缓缓从坐位上站起,不去理睬祁玥的话,因为他晓得,不管他承认还是否定,都会被祁玥逼到角落里,他眼神在祁玥和叶薰浅身上盘桓了好几个循环,“祁世子真是能言善辩,本王长见地了。”
世人,“……”
“大姐姐谈笑了,这么首要的东西,岂会说丢就丢?”叶怜香美好的声音从叶薰浅耳边掠过,叶薰浅循名誉去,但见那名身着粉绯色纱衣的女子立于人群当中,眉眼含笑地看着本身。
拓跋烈遇刺不过是场早就导演好的戏、她和拓跋烈的见面也非偶尔,乃至本日她呈现在晚宴上也是有人在公开里推波助澜的成果,叶薰浅冷如寒霜的眼神一一扫过云淑妃、元毓、云侧妃和叶怜香,为了给元毓推掉和亲的差事,这一群人还真是煞费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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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世子凭甚么说这是你送给薰浅郡主的定情信物?”拓跋烈的身影矗立如松,朗朗出声反问。
叶薰浅毫不客气的讽刺,让叶怜香顿时感到一阵难堪,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果本王说不呢?”拓跋烈手指蜷起,阖上手掌,那枚经心打造的坠子便消逝在了叶薰浅的视野中。